女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你对她倾注真心,她便以热忱回应;你若冷淡疏离,她也绝不会困于执念,遇得更合适的归处,便坦然奔赴新程。男人的心境似也循着某种规律:困于生计时,总盼着身边有份安稳的陪伴;可当日子宽裕起来,那份对枕边人的珍视,反倒容易被岁月冲淡。 结婚十二年,你还记得最初让你红了眼眶的瞬间吗? 阿玲坐在餐桌旁,看着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厨房飘来冷掉的排骨汤味——那是她下午五点就开始炖的,山药和排骨在砂锅里咕嘟了两小时,以前建国总说“汤要趁热喝才暖”,现在连厨房的灯,都等不到他回来一起关。 他们是在电子厂认识的,那年她十九岁,他二十一岁。流水线旁的风扇吱呀转,他偷偷把省下来的饭票塞给她,说“我壮,饿一顿没事”;她攥着饭票跑到小卖部,买了两个肉包,回来时看见他蹲在墙角啃干馒头,嘴角还沾着馒头屑。 后来他要创业,把攒了三年的积蓄全投进去,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就抱着他的手说“输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再回厂里打工,我还能给你带饭”。那些年她白天上班,晚上摆地摊卖袜子,脚底板磨出好几个水泡,回家却笑着把赚来的零钱塞进他手里:“等你赚了钱,给我买双软底鞋。” 日子真的好起来是三年前,公司接了个大单子,他买了套两居室,房产证上写了她的名字。她摸着红本本掉眼泪,他从身后抱住她:“以后再也不让你受苦了。”可苦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苦走了,甜好像也跟着淡了。 上周结婚纪念日,她做了一桌子菜,从六点等到十点,他打来电话说“陪客户,回不去了”。凌晨他带着一身酒气进门,她递水时瞥见他手机屏幕亮着,弹出条消息:“王总说的那个项目,我帮你跟进了,早点休息~”,署名是“小苏”。她捏着水杯的手,突然就凉透了。 她没问,他也没提。直到昨天他收拾西装,口袋里掉出张电影票根,日期是上周三——那天他说在公司加班,而她一个人在家,对着冷掉的排骨汤坐了半宿。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有钱了,我就该安安稳稳待在家里,什么都别管?”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他愣了愣,扯了扯领带:“你想多了,那是合作方,小姑娘懂点事,帮着跑前跑后而已。”顿了顿又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多应酬也是为了这个家,难道我还能害你?” 他大概忘了,她怕的从来不是他晚归,不是他身边有谁,而是他眼里的光,早就从“我们”变成了“我”的生意。他总说“以前穷,委屈你了,现在该让你享福”,便以为把工资卡交给她,买贵的护肤品,就是对她好,却没发现她把那些瓶瓶罐罐收在柜底,每天早上还是用着那支快空管的平价面霜——那是他第一次发奖金时,攥在手里跑了三条街买来的,盖子都磕掉了一块。 她收拾行李时,他才慌了神,堵在门口问:“好好的,你去哪?”她把钥匙放在玄关柜上,声音很平静:“我回娘家住段时间,你也好好想想,我们到底是哪里走岔了。” 他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第一次发现客厅的沙发套还是她结婚时挑的,米白色,上面绣着小小的太阳花;第一次注意到冰箱门上贴着她写的便签,“牛奶记得热,胃不好别喝凉的”;第一次翻开床头柜的相册,看到她在出租屋里抱着那个掉了耳朵的兔子玩偶笑,眼睛弯成了月牙——他有多久没见过她那样笑了? 其实女人要的哪有那么复杂?不是大房子,不是贵包包,是你晚归时会说一句“等我”,是吃到好吃的会想起“她应该喜欢”,是你眼里的“我们”,从来没变过。 灶上的砂锅还放在那里,她走前擦得干干净净,锅沿上还留着她手指的温度。他倒了碗冷汤,喝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就像这两年的日子,明明什么都有了,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的,大概是那个愿意蹲在墙角啃馒头,也要把肉包留给你的人,眼里的光吧。 你说,人是不是都这样?困在泥里的时候,总把对方当救命稻草;等爬上了岸,却忘了手里攥着的,从来不是稻草,是那个陪你趟过泥的人,热乎乎的心。
女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你对她倾注真心,她便以热忱回应;你若冷淡疏离,她也绝不会困
凯语乐天派
2025-12-20 15: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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