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有时候真的不能乱说!我们科室有一个护士,三十好几,眼看就要四十岁了,备孕

奇幻葡萄 2025-12-19 20:47:18

有些话,有时候真的不能乱说!我们科室有一个护士,三十好几,眼看就要四十岁了,备孕一直怀不上,做两次试管每次都失败,她有多想要一个宝宝,我们都看在眼里,同时也很同情她。她叫玲姐,总穿着洗得发白的护士服,口袋里常年装着叶酸片,手机相册里存满了婴儿衣服和玩具的图片。 我们科室的玲姐,三十好几,眼看就要四十岁了——在我们科室,她是最利落的护士,扎针稳,换药快,可唯独在“妈妈”这个角色上,总差临门一脚。 两次试管失败的报告单,她都是自己默默收进白大褂内袋,出来时眼睛红红的,却还笑着给我们分她带的小蛋糕。 她的护士服永远洗得发白,袖口磨出细细的毛边,右口袋鼓鼓囊囊的,我们都知道,那是叶酸片,小瓶身上的标签被摩挲得快看不清字了。 休息时她很少刷短视频,总低头翻手机相册,屏幕里一溜儿的婴儿连体衣、软乎乎的小袜子,还有带摇铃的拨浪鼓,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时,像在摸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们都想安慰她,又怕说错话。有回新来的实习生嘴快:“玲姐,你这么喜欢孩子,干脆抱养一个呗?”空气瞬间凝固,玲姐手里的镊子“当啷”掉在托盘里,她弯腰去捡,半天没抬头。 那天她提前下了班,我们才发现她忘在更衣室的手机没锁屏,相册最后一张是她和丈夫的合照,两人对着镜头举着验孕棒,背景是医院走廊的白墙,日期是第一次试管移植的前一天。 后来科里来了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宝宝哭闹不止,玲姐路过时顺手接过,轻轻拍着后背哼起不成调的儿歌,那孩子竟真的不哭了,小脑袋蹭着她洗得发白的护士服领口,像只找窝的小猫。 产妇感激地说:“您真有经验!”玲姐笑了笑,把孩子递回去时,指尖在婴儿襁褓上多停了两秒,我们才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比刚戴时松了一圈——那是结婚时买的,她说要戴着等孩子出生,再换个带小钻的。 我们总以为多问一句“还好吗”是关心,可谁想过,那些反复被揭开的伤疤,会不会在“关心”的名义下,疼得更厉害? 有次我值夜班,看见玲姐在护士站吃药,不是叶酸,是小小的白色药片。她发现我,慌忙收起来:“助眠的,最近老失眠。”我没多问,给她泡了杯热牛奶,她捧着杯子,手指在杯壁上画圈,“其实……我最怕别人说‘加油’,好像我不努力似的。” 原来她手机相册里的婴儿用品,不是执念,是她每晚失眠时,偷偷给自己攒的“希望清单”——那件黄色的连体衣,是她想如果怀了男孩就穿;那双粉色的小袜子,是给女孩准备的;她甚至查好了附近的早教班,收藏夹里存着十几条“新手妈妈必看”的攻略。 短期里,科里再没人提“孩子”“备孕”的话题,却有人默默在她抽屉里塞过安神的香薰包,有人值夜班时主动替她多巡一次房,让她能在休息室多躺半小时。 长期来看,我们好像都学会了闭嘴——不是冷漠,是知道有些路只能自己走,旁人能做的,不过是在她偶尔抬头时,递上一个不用说话的微笑。 当下能做的,或许就是看见她口袋里露出的叶酸片小瓶时,只说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楼下樱花开了”,而不是追问“这次怎么样了”。 昨天下班,我看见玲姐在楼下等车,她从包里掏出叶酸片,倒出一片放进嘴里,阳光照在她脸上,没了之前的紧绷。风把她的护士服衣角吹起来,我突然发现,那件洗得发白的衣服,袖口的毛边里,好像藏着一点点春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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