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防了,我退出”,竹马和闺蜜的订婚宴后我悄然离开:他们却慌了(二) 许暖离开

奇幻葡萄 2025-12-19 21:47:21

“别防了,我退出”,竹马和闺蜜的订婚宴后我悄然离开:他们却慌了(二) 许暖离开后的第三十天,周远站在她曾经的公寓楼下,抬头望着那个已经换了窗帘的窗户。这是他第十七次来这里。“先生,您又来了。”物业大叔叹了口气,“许小姐真的搬走了,新房客都入住两周了。” 许暖离开后的第三十天,周远又站在了老地方。 还是那棵香樟树下,树影碎在他鞋尖,和三十天前一模一样。 抬头望三楼,窗帘换了。 ——不是她喜欢的米白,是沉沉的深灰,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他记得原来那幅窗帘,边角绣着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是她十五岁时给他补衣服剩下的线,随手绣上去的,说“以后你加班晚归,看到这个太阳就不觉得黑了”。 “先生,您又来了。”物业大叔推着电动车经过,车筐里的快递盒晃了晃,“这是第十七次了吧?” 周远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口袋里的薄荷糖纸窸窣作响,是许暖以前总放在他抽屉里的那种,青柠味,说“你总抽烟,这个能压味”。现在糖早就化了,黏在袋底,像他那些说不出口的话,糊成一团。 他总以为那扇米白色窗帘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在他站到第五分钟时被猛地拉开,露出许暖带着点无奈又心软的笑,问他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 可今天是第三十天了。 “新房客上周刚养了只布偶猫,”大叔叹了口气,“小姑娘天天抱着猫在窗边晒太阳,说这窗帘遮光好——对了,您手里的糖都化三次了,许小姐以前从不买这个牌子的。” 周远猛地低头,糖纸果然湿了一片。 是了,她喜欢的是薄荷味,带点凉丝丝的苦,像她这个人,看着软和,骨子里犟得很。订婚宴那天,她穿着香槟色小礼裙,站在他和林薇对面,声音轻得像羽毛:“别防了,我退出。” 他当时只觉得心脏一紧,却嘴硬地扯了扯领带,说“你早该想通”。 现在想想,那哪里是想通,分明是判了死刑。 他以为二十多年的竹马情分,她怎么可能真走?她会在他和林薇吵架时偷偷递纸巾,会在他加班时留一盏玄关灯,会在他随口说想吃城南的馄饨时,第二天一早拎着保温桶出现在公司楼下——这些,难道不都是“不会离开”的证据吗? 可那枚他以为永远会等在原地的坐标,真的被她亲手从地图上擦掉了吗? 物业大叔已经走远了,电动车的“滴滴”声在巷口模糊。周远盯着那扇深灰窗帘,突然想起许暖以前说过,窗帘要选透光的,“不然白天屋里黑乎乎的,像把自己关起来”。现在这深灰,是把所有光都锁在了外面啊。 事实是,她搬走了,换了窗帘,连物业都知道新房客养猫,而他这个“竹马”,却还抱着过期的薄荷糖,站在人家楼下第十七次。 推断是,她不想被找到。连对猫毛过敏这件事都能忍,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或许从她说出“退出”那刻起,他们之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影响是,周远的手开始抖。他掏出手机,点开那个早就没了更新的朋友圈,背景还是去年夏天他们三个在海边拍的合照,许暖站在中间,笑得比太阳还亮。现在再看,那笑容像针,扎得他眼眶发酸。 短期结果?他今天没等到那扇窗帘拉开,甚至没等到自己站够五分钟。 长期影响?大概就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他晚归时留灯,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不吃香菜,再也不会有人在他以为一切安好时,突然递过来一颗凉丝丝的薄荷糖,说“别硬撑”。 当下能做的?周远弯腰,捡起地上那颗滚远的薄荷糖,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糖纸在风里翻了个身,露出里面黏糊糊的糖渍,像极了他那些被辜负的时光。 他转身离开,脚步比来时快了些。香樟叶落在肩上,他没像以前那样抬手拂掉。 毕竟,那个会笑着帮他掸掉落叶的人,已经把自己的窗帘,换成了他看不懂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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