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前夫离婚10年,我每次都只能偷偷在一个小巷子里见我儿子,离婚时我净身出户前夫也不让我见儿子。巷子尽头的路灯忽明忽暗,把我和小宇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背着比书包还大的画板,看见我手里的汉堡,眼睛亮了亮,又赶紧低下头:“妈,你别总给我买这些,爸看见了又要骂。” 跟我前夫离婚十年,我没要房子没要存款,就想多见见小宇,他偏说“你净身出户就别想再当妈”。 所以每个周四放学后,我都会提前半小时蹲在巷口那棵老槐树下——这里是他去美术班的必经之路,也是整条街监控照不到的死角。 巷子尽头那盏老路灯又开始闹脾气——忽明忽暗的,把我和小宇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拉得老长。 他今天穿的还是那件洗得领口发毛的蓝白校服,背后的画板比书包还鼓,边角磕出了好几个小坑,是去年我偷偷塞给他的生日礼物。 我把手里的汉堡往他那边递了递,塑料袋被攥得有点皱。他眼睛先亮了亮,像小时候看见橱窗里的变形金刚,可下一秒就赶紧低下头,声音压得比蚊子还小:“妈,你别总给我买这些,爸看见了又要骂。” 我手指蹭过他校服袖口磨出的毛边,心里像被砂纸擦过似的疼。十年前他刚上一年级,我走那天也是穿着这件校服,抱着我脖子哭“妈你去哪儿”,现在他学会把眼泪憋回去了。 “今天画画累不累?”我没接他的话,蹲下来帮他理了理歪掉的书包带,“上周你说想喝草莓味的酸奶,我给你放画板侧袋里了,记得喝。” 他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突然伸手把汉堡抢过去塞进书包,拉链拉得飞快,像是藏什么宝贝。然后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画纸,往我手里塞:“这个给你。” 纸上是用蜡笔画的巷子,路灯亮着暖黄色的光,两个影子手拉手站着,一个影子手里拿着汉堡,另一个背着大大的画板。画的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妈妈在光里”。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砸在画纸上。他赶紧踮脚帮我擦:“妈你别哭,爸上周其实看见你偷偷放我书里的牛奶了,他没骂我,就是对着窗户叹了口气,说‘你妈还是老样子,犟得很’。” 你说这十年算什么呢?是我欠他的陪伴,还是他在替我守着一个没说出口的约定? 我知道他爸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当年离婚时他红着眼吼“你走了就别回来”,却在我偷偷把小宇的毛衣放在门卫室时,没扔掉,只是让小宇多穿了件外套。 小宇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指了指巷口:“我得走了,爸说今天早点接我。”他后退两步,又突然跑回来,飞快抱了我一下,像只受惊的小兽,转身背着画板跑远了,蓝白校服在巷子里晃成一小团影子。 路灯终于稳定下来,暖黄的光洒在我手里的画上。画里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一直连到巷子外面,连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把画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汉堡的香味还残留在指尖。下周这个时间,我该带他爱吃的草莓了,洗干净装在玻璃罐里,像小时候那样,他总说“妈洗的草莓比糖还甜”。 影子在地上轻轻晃了晃,我对着巷子尽头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小声说:“小宇,妈一直都在。”
杭州有个叫小雅的女人,刚领完离婚证就遇到烦心事。婆婆打电话催她搬家,还带着前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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