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地下党员丁惟尊叛变,还要带着敌人去火车站抓人,他的妻子知道后,连忙说

奇幻葡萄 2025-12-18 15:47:16

1929年,地下党员丁惟尊叛变,还要带着敌人去火车站抓人,他的妻子知道后,连忙说:“我要回娘家,让我和你一起去火车站吧!”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傅玉真早早起了床,灶台上没升火,屋里透着寒气。她一边装作缝衣服,一边留神听着丁惟尊跟特务王复元的对话——特务要在高密设伏,抓的是鲁东党组织几名核心联系人,名单上还包括傅玉真曾多次联络过的“李先生”。 她没多想,提出要一同去火车站,说是回娘家。丁惟尊皱了皱眉,没拒绝。傅玉真心里清楚,这皱眉不是念及夫妻情分,而是觉得带着个“不相干”的家属能降低目标——毕竟谁会怀疑一个急着回娘家的女人?但她没点破,只是把针线筐往包里塞时,手指多绕了两圈线。 青岛车站的站台上人来人往,傅玉真靠近一个裁缝铺,佯装挑布。她借口要给母亲缝件新衣,指尖在布料上悄悄划动,几道特定的暗号被裁缝认出,对方是高密地下党青岛接头员,曾协助转运过十几名同志。傅玉真用手势示意情报重要,对方点了点头,从柜台下抽出一只针线包,傅玉真将写着“高密站设伏”的纸条藏了进去。 传递完密信后,她返回站台。王复元靠着柱子抽烟,盯着她的包袱看了几眼。傅玉真心跳加快,但没露声色。她知道王复元是从北洋旧军人转过来的老特务,在鲁东搞过三次大清洗,抓走了不少人,地下党高层曾将其列为“必须除掉”的对象。如果刚才裁缝铺的暗号没被认出,此刻她恐怕已经被王复元的眼神钉在站台上了。 火车上,丁惟尊靠着椅子闭目养神,王复元则时不时翻看随身携带的名单。傅玉真假装给衣服缝扣子,实则将时间和目标位置一一记在布角上——那是她从包袱里“不小心”掉落的碎布,边缘还留着早上假装缝补时故意扯出的线头。她准备把这些内容藏进小站的信号点。 到了一个偏僻小站,傅玉真借口透气,下车走向站台东侧的废墙边。她趁人不注意,把记有情报的布角塞入缝隙内。刚转身,就撞见一名特务巡逻兵。“火车里太闷。”她扯了扯围巾,声音平稳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对方狐疑看了几眼,但没发现碎布上密密麻麻的针脚——那是她用暗号写就的“城隍庙后巷,明日清晨”。 抵达高密后,丁惟尊与王复元住进一家客栈,安排第二天清晨在城隍庙后巷设伏。傅玉真借口买针线,到镇上的杂货铺。铺主是她早年在青岛联系过的老同志,看到她放下的铜扣——内部约定的警报信号,眼神沉了沉,默默把一捆线轴推到她面前。 傅玉真回到住处,发现丁惟尊正在跟王复元电话联络,提到“张姓接头人”和“庙南茶馆”。深夜,她在油灯下写下密信,将细节信息卷进裁缝用的空心缝衣针里,这是几年前地下党传授的一种密信方式,能躲过搜查。 天刚亮,傅玉真提着香火盒去了城隍庙,伪装成烧香妇人。庙门口的张英已经到位,是高密锄奸小组成员。她把空心缝衣针递过去,针眼里的纸条写着“王复元带队,名单含李先生”,这是她深夜在油灯下卷进去的——几年前学的手艺,此刻成了救命符。 正午,庙南茶馆传来一声枪响。傅玉真正在小院里烧水,水刚沸,邻巷就传来骚动。她没动,只是把那块写过情报的布角投进灶火里,看着灰烬卷起——就像她亲手掐灭了丁惟尊心中最后一点人性。 一个月后,王复元落网,被青岛地下组织在皮鞋店外伏击,死于街头。傅玉真没参加后续行动,她早在几日前就坐船离开了青岛,到了上海。 1930年春,傅玉真在法租界设立了裁缝铺。那是一处新的交通站,专门负责传递长江以南与山东、苏北之间的情报。缝纫机里藏着改装过的暗格,可放信件,也可藏绘图纸。从1929年到1932年,这个不起眼的铺子帮助转运了17位重要同志。 抗战开始后,傅玉真被派往苏北新四军三师,担任联络教员。她带领妇女学习缝纫,实则训练她们识别和传送密信。一次执行任务时,傅玉真假扮商贾妻子,潜入日军据点,成功协助获取敌军布防图,并安全转送至盐城指挥部。 她没提过当年的惊险,只说“针线活救了人”。其实救的何止是人?是鲁东党组织的根,是暗夜里不肯熄灭的火种。 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她从未向组织提任何要求,只留下了一台老缝纫机和一本缝工笔记。笔记里夹着半块烧剩的布料残角,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那天清晨她假装缝补时,心里乱跳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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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悟者(范维)

悟者(范维)

1
2025-12-18 16:41

又是AI文章[晕]

奇幻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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