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学生每月去医院捐精十几次，直到护士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发现了医院不敢说的真相

男大学生每月去医院捐精十几次，直到护士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发现了医院不敢说的真相，林阳是个大三学生，每月生活费就一千五，除去吃饭和买教材，根本剩不下多少。上个月在学校公告栏看见有家私立医院的捐精广告，写着一次给两百，还不用耽误太多时间，他当时就动了心。第一次去的时候，护士挺客气，给他填了张表，问了几句有没有慢性病，就领着他去了房间。完事拿了钱，林阳觉得这钱赚得挺容易，从那以后就没断过。 一千五的生活费在大学城只够勉强糊口，食堂一荤一素要十五块，教材费动辄上百，林阳盯着广告上“200元/次”的字样，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只剩三张皱巴巴零钱的钱包。 最初每周两三次的频率很快升级，日历上被红笔圈出的“捐精日”越来越密集，直到每月超过十次。他开始把多赚的钱分成两份，一份买了新球鞋，另一份用信封装好寄给乡下的母亲，信封上歪歪扭扭写着“勤工俭学所得”。 身体发出的警报被他刻意忽略：早八的课上，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才能勉强睁开眼；体育课1000米测试，跑到弯道时眼前突然炸开一片金星，他扶着操场栏杆蹲下去，指尖泛白却只当是没吃早饭。 改变发生在一个没课的下午。还是那个叫小李的护士，这次她接过学生证时眼神像受惊的鸟，填表格的笔尖在“最近捐精时间”一栏停顿了足足半分钟。领路时高跟鞋踩在走廊地砖上的声音都变了调，经过院长办公室时，她突然拽着林阳拐进安全通道，左右扫视的动作像在躲避什么。 捐精室的消毒水味似乎比往常更浓。林阳走出房间时，小李递来的现金上沾着她手心的汗，同时一张折叠的纸条被飞快塞进他袖口——她嘴唇翕动，无声的“快跑”二字混着走廊穿堂风撞进他耳朵。 公交站台的长椅上，林阳颤抖着展开纸条。铅笔字迹潦草却用力，“间隔不足3天！伤害极大！样本卖给黑市代孕！别声张”的字样像针一样扎进眼睛。校医室那张写着“中度贫血”的化验单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原来泡面吃多了只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 难道真的有不费力气就能赚的钱吗？林阳第二天揣着学生证又去了医院，这次他没进捐精室，而是躲在大厅那盆巨大的发财树后面。半小时后，小李果然抱着密封样本袋匆匆走向后门，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从面包车上下来，接过袋子时递去的牛皮信封鼓鼓囊囊——手机镜头里，两人交接的动作快得像在做贼。 录像和纸条被一并放在区卫生局的举报台上。工作人员拨通执法队电话时，林阳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三天后，医院大门贴上封条的照片在本地论坛刷屏，院长和几个医生被带走时，有人看见小李站在人群后面，捂着嘴在哭。 市医院的诊断书比校医的更严重：精子活力低于正常值40%，长期营养不良伴随内分泌紊乱，医生说至少需要半年调理。林阳把寄回家的钱取出来付医药费，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妈不要你的钱，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现在他在辅导机构给初中生补数学，每小时五十块。讲台上写板书时，偶尔会想起那张护士塞来的纸条——有些看起来伸手就能摸到的利益，其实踩着看不见的悬崖。 钱包里那张“勤工俭学所得”的信封还在，只是现在里面装着补课时学生家长塞的水果糖，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光，比两百块现金更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