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公司的老板私下包养了两个情妇。一次，他要和一位江浙老板洽谈业务，特意挑了个能

有家公司的老板私下包养了两个情妇。一次，他要和一位江浙老板洽谈业务，特意挑了个能喝酒的情妇带在身边，一同去高档酒店赴晚上的应酬局。 包厢里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八冷八热的菜已经摆好，江浙来的王总正坐在主位转佛珠，紫檀珠子在指间磨出细碎的声响。张总（后来才知道他姓张）带着“李经理”推门进来时，王总身边的眼镜副手刘助理抬了下眼皮，目光在“李经理”紧绷的包臀裙上停了半秒。 张总特意让“李经理”坐王总右手边，自己坐左手位，胳膊肘悄悄碰了碰她：“记着昨天教的，少说话，多喝酒。”她点点头，裙摆蹭过椅子腿，窸窣声里藏着紧张。服务员拎来茅台，张总赶紧起身：“王总，您带的酒就是不一样，这瓶子看着就贵气！”王总没接话，只冲服务员抬下巴：“满上。” 白酒杯倒得冒尖，张总先干为敬，三两的杯子空了底。“李经理”跟着站起来，脸上堆着标准的笑：“王总，我替张总再敬您一杯——我们张总总说，能跟您合作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仰头灌下去时，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像吞了块石头。 王总看着她，佛珠停了停：“李经理老家哪里的？”张总抢着答：“江苏的！跟您是老乡，就爱吃甜口。”这话倒没撒谎，“李经理”确实是南方人，只是此刻嘴里全是白酒的辛辣，连刚上桌的松鼠鳜鱼都尝不出甜味。 喝到第三瓶时，“李经理”的手开始抖。王总突然问：“在张总公司几年了？管哪个摊子？”她脑子“嗡”的一声——张总只教了喝酒，没编履历！“三、三年，市场部……”话没说完，张总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她疼得一缩，酒洒了半杯。 王总没追问，反而夹了块红烧肉：“市场部辛苦，天天陪客户喝酒吧？”“李经理”点头如捣蒜，把肉塞进嘴里，肉汁爆开的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没吐，张总却偷偷竖了大拇指，好像她刚签下了百万大单。 真正的意外发生在第七杯。她端着杯子敬酒，手一软，白酒全泼在王总米白色真丝衬衫上，洇出一片黄渍。张总的脸瞬间白了，掏纸巾的手都在抖：“王总对不起！这丫头喝多了！”“李经理”想道歉，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张总死死扶住。 王总却笑了，摆摆手：“没事，年轻人嘛。”他拿起外套，“合同的事，明天让小刘对接，价格让三个点——就当给李经理赔罪了。”张总眼睛亮得像灯泡，连声道谢，好像那杯泼出去的酒是金贵的墨水。 送走王总，“李经理”靠在张总身上哼哼：“我要吐了……”张总没好气：“早让你少说话！要不是王总大度……”手机突然响，是刘助理。张总接起来，听见对方说：“王总让转告，下次别带‘李经理’了——酒品不行，人也不实在。” 夜风灌进车里时，“李经理”吐在了塑料袋里。张总看着后视镜里她惨白的脸，突然觉得那三个点的让步，像根刺扎在心里。他想起王总转佛珠的样子，想起刘助理最后那句话，突然明白——或许从一开始，人家就知道她不是什么经理。 她蜷缩在后座，裙子皱成一团，像朵被揉烂的花。张总发动车子，仪表盘的光映着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这单生意是成了，可他好像丢了点什么，又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