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的延安,毛主席在抗大校园散步时,撞见两个小八路,小小的个子衬得军装晃晃荡荡,却挺着笔直的腰板,模样真可爱! 在众多党史影像里,《毛主席和两个小八路》算不上场面宏大的作品,却总能让观者驻足。 画面里没有庄严的仪式,只有一位领袖俯下身,对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少年比划着手心,三个身影在延安初春的阳光下,凑成一团温暖的剪影。 那是1939年4月24日的上午,毛主席要去东关黑龙沟的抗大校务部,车子刚停稳,两个半大孩子就从山坡上跑了下来,到近前就响亮地问好。 他们一个叫安定保,刚满15岁;一个叫刘长贵,才14岁,都是抗大里年纪最小的战士。 毛主席见状停下脚步,没有一点领袖的架子,特意俯下高大的身子,跟两个孩子聊了起来。 “小同志,你们多大了?”问话里带着长辈式的温和。 刘长贵挺了挺胸膛回话:“报告毛主席!我十四,他十五。” 听到“毛主席”三个字,毛主席笑了,抬手轻轻摆了摆,随即伸出左手掌心,右手食指像支笔似的,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不对哟,我不叫毛主席,我叫毛泽东。”他一边写,一边念着笔画,“这是‘毛’,竖弯钩要有力;这是‘泽’,三点水要连贯;这是‘东’,撇捺要舒展。” 两个少年凑着脑袋看得认真,生怕漏过一个笔画。 这一幕被旁边的摄影师石少华看到,赶紧端起相机,“咔嚓”一声,把这转瞬即逝的瞬间定成了永恒。 1939年9月,石少华要离开延安,把包括这张照片在内的五百多张底片都留给了抗大存档。 谁能想到,没过多久,日军的轰炸就落到了延安,存放底片的库房被炸毁,这张照片的底片也没能幸免。 这一搁就是23年,1962年的一场家宴上,石少华陪着毛主席聊起延安的往事,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句: “主席,您还记得当年我给您拍的,和两个小八路聊天的那张照片吗?” 没成想毛主席立刻点头:“怎么不记得?你拍的那些都好,那张我尤其喜欢,一直收着呢。” 说着就吩咐人去取相册,翻到某一页时,他特意用手指了指:“就是这张,你看这两个小鬼,多精神。” 石少华凑过去一看,眼眶都热了,照片被保存得极好,边角没有一点磨损,显然是经常翻看的。 他趁机追问:“您还记得这两个小战士的名字吗?当时你们具体聊了什么?” 毛主席闻言顿了顿,坦诚地说:“这个我还真记不太清了,两个小战士的名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嘞。” 就是这句“记不清了”,让石少华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这两个孩子,给这张照片补全背后的故事。 寻找的路走了十几年,石少华托遍了老战友、老同事,凡是在抗大待过的,他都打听了个遍,可安定保和刘长贵这两个名字,始终没有下落。 直到晚年,他整理口述资料时,才从一份东北干部队的档案里找到线索。 安定保当年是张学思的通讯员,张学思是张学良的弟弟,抗战时在抗大担任东北干部队队长。 1945年抗战胜利前夕,安定保跟着部队往东北敌占区进发,路过河北承德时遭遇日军包围。 那仗打得惨烈,部队寡不敌众,大部分战士都牺牲了,安定保从此没了音讯,按惯例被追认为烈士。 得知消息的那天,石少华把那张照片放在桌上看了很久,15岁的少年,最终把生命永远留在了青春岁月里。 又过了几年,1986年4月,石少华突然接到消息,辽宁丹东有位叫刘长贵的老八路,经历跟当年的小战士很像。 他立刻赶了过去,在锦江宾馆见到了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刚提起延安的往事,刘长贵没什么反应,可当石少华拿出照片,老人的眼睛突然亮了,手都有些发抖: “这张照片我家客厅就挂着,战友从军博复制给我的,我一直想知道是谁拍的。” 石少华赶紧追问:“你还记得当时跟毛主席聊了啥什么?” 刘长贵笑着说:“咋不记得!主席问我们多大,我们说了年纪,还叫他毛泽东。他就伸出手,在掌心里给我们写‘毛泽东’三个字,教我们怎么写。”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报出另一个名字:“当时跟我一起的,叫安定保,比我大一岁。”石少华这才彻底确认,眼前的老人就是他找了半辈子的小八路。 刘长贵后来的经历也很传奇,1945年随抗大转战东北,成了东北野战军的战士,辽沈战役里冲过锋,抗美援朝时负过伤,身上的伤疤跟他的军功章一样多。 一张普通的合影,为何能被领袖珍藏,被摄影师苦寻半生? 毛主席俯下身的那个动作,是对少年战士的尊重,是把普通士兵放在心里的自然流露。 当年的延安城里,有无数这样的青年,凭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信念,把青春交给了革命。 这张照片之所以经典,就是因为它定格的不只是三个人的瞬间,是领袖与群众的鱼水情,是老一辈对新一代的期许,是革命精神代代相传的缩影。 【评论区聊聊】这样藏在细节里的温暖与力量,总能轻易触动人心。 (信源:毛泽东专门收录的照片里,两个“小八路”是谁?——华西都市报)

傅常青
毛伟人是人民的救星领袖统帅又是慈祥的父亲!叫人如何不想他?
清北送达邬老师
伟大而平凡的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