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以色列特工把车停到路边,看到纳粹高官出现,特工突然窜出,对方愣神之际,特工纵身一跳,抓住了他的右手,两人滚进了路边的沟渠里,纳粹高官害怕的开始大喊大叫,其他特工赶紧打开汽车引擎,遮掩他的叫声。 阿道夫·艾希曼这个名字,在二战历史里就像一道渗着血的伤疤,很多人以为纳粹刽子手都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艾希曼不是。 他中等身材,戴一副黑框眼镜,说话斯斯文文,看着就像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但就是这个“职员”,凭着一手官僚体系的操作本事,成了纳粹屠杀600万犹太人“最终解决方案”的总调度。 1932年加入纳粹党后,他像是找到了“人生方向”,对反犹政策的狂热和做事的条理性被上司海德里希看中,一路提拔成盖世太保犹太人事务部主管。 在匈牙利,他带着手下10周内就把65万犹太人送上死亡列车;奥斯维辛集中营200万死者里,一大半都是经他手调度过去的。 二战结束时,盟军到处抓纳粹战犯,艾希曼提前藏了起来。 他剥掉党卫军制服,换上粗布衣服,假装成伐木工,在德国吕内堡海德的偏僻村子里躲了四年。 1950年,他先逃到意大利热那亚,再混在移民里登上开往阿根廷的船。 他改名叫“里卡多·克莱门特”,在郊区找了份工厂的工作,又怕被人认出来,短短几年换了三个住址。 他以为离欧洲越远越安全,却没料到,自己的儿子会把他卖了。 1957年,艾希曼的儿子尼克刚二十出头,长得一表人才,跟当地犹太少女罗泽谈恋爱。 为了在姑娘面前装门面,尼克总说自己父亲以前是“德国大官员”,在好多国家都当过差。 有次聊到二战,尼克突然说“德国人就该把犹太人全杀干净,留着是累赘”,罗泽听了心里一凉,她自己就是犹太人,当即找借口结束了约会。 回家后,罗泽跟父母说了这事,她父亲洛塔尔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幸存者,对纳粹的仇恨刻在骨子里。 他让女儿带着自己,顺着尼克收信的地址找到他朋友家,再软磨硬泡问出了尼克家的住址——查尔布科大街4261号。 洛塔尔连夜让妻子写信,把线索寄给了鲍威尔,鲍威尔知道德国当局抓纳粹不力,转头就把消息发给了以色列摩萨德。 摩萨德的人接到线索后,先派了三个精干特工去阿根廷核实。 负责的女特工迪娜·罗思想出个招:她查到艾希曼小儿子快过生日,就买了个高档打火机当礼物,让旅馆小听差送去,地址写的是“克莱门特先生收”。 小听差找到地址时,发现门牌已经摘了,问了邻居才知道这家人搬到了圣费尔南多区,又辗转找到尼克上班的小工厂。 工厂里一个金发小伙子接过礼物,小听差回来一说细节,迪娜立刻断定:这小伙子就是尼克,房主肯定是艾希曼。 摩萨德局长哈雷尔亲自飞到阿根廷,他翻遍艾希曼的档案,发现1960年3月21日是艾希曼夫妇的银婚纪念日。 3月21日中午,一个穿灰色风衣、手持鲜花的男人下了公交,走路姿势带着军人的规整,正是艾希曼! 5月11日晚上,11名特遣队特工分成两组行动,一辆车停在公交站旁假装发动机故障,另一辆在远处埋伏。 晚上8点05分,艾希曼下了公交,远处的车突然开起强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特工彼得·马尔金趁机冲上去,用西班牙语喊了声:“不许动!” 艾希曼刚想往树林里跑,马尔金一把抱住他,锁住喉咙,其他特工赶紧上前,不到一分钟就把他塞进车里。 押到秘密别墅后,特工们褪去他的衣服,看到左臂上党卫军的刺花疤痕,又问出他的党卫军编号,艾希曼终于瘫软下来:“我是阿道夫·艾希曼。” 把艾希曼押回以色列比抓他更难,摩萨德伪造了他的脑震荡诊断证明,给他套上航空公司制服,假装成患病的机组人员。 到机场时,边检人员看了证明还同情地说“好好休息”,没多盘问。 1960年5月21日,载着艾希曼的专机降落在以色列,这个逃亡15年的战犯终于踏上了审判他的土地。 1961年4月11日的耶路撒冷庭审,成了全世界关注的焦点。 数百名幸存者站上证人席,有老太太哭着说自己的三个孩子被送进毒气室,有男人展示手臂上的集中营编号。 面对这一切,艾希曼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我只是服从命令。”可这苍白的辩解,在如山铁证面前不堪一击。 1961年12月,法院以反人道罪判处他死刑,1962年5月31日,艾希曼被执行绞刑。 他的骨灰被抛进地中海,犹太人不愿让这片罪恶的骨灰玷污自己的故土。 艾希曼的故事,最让人警醒的不是他有多凶,而是他的“普通”。 他把“服从命令”当成了逃避良知的挡箭牌,把杀人变成了填表格、调火车的日常工作。 这种“平庸之恶”,比明目张胆的暴行更隐蔽,也更可怕。 【评论区聊聊】对于艾希曼的结局,你有何看法? (信源:追踪纳粹 捉拿艾希曼——中国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