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鲁雨亭率领900新四军,包围了大房庄据点里面的数十头日寇,日军少佐不以为然,竟然率领30多头日寇进行反冲锋,鲁雨亭见状大喜,命令战士们原地反击。 豫东芒砀山的石头缝里,藏着无数抗战士兵的鲜血,也刻着一个名字——鲁雨亭。 这位1899年出生的本地人,早年读的是河南法政学堂、宏威军士官学校,后来在国民党里当过大大小小的官。 从督军府的掌旗官到县长,再到军代表、财政部咨议,走过的路不算短,手里的权也不算小。 可1937年冬天他回到永城当县长时,才算真正摸清了自己要走的方向。 那时候日军刚打下华北,一路往南烧杀,永城城外天天有逃难的百姓,哭喊声能传到县政府里。 鲁雨亭带着人去拦,可国民党的正规军却一路往后退,他看着百姓被日军欺负,手里的县长印信突然变得沉得攥不住。 1938年永城陷落后,他干脆扔了官帽,凭着自己在当地的声望,把芒砀山周边的爱国青年、猎户都聚到一起,拉起了一支永城县抗日游击队。 没枪就从汉奸手里夺,没粮就自己开荒种,这群庄稼汉出身的战士,跟着他在山里头打起了游击。 1939年春天,彭雪枫带着新四军游击支队开到豫皖苏边区,专打日军的后勤线,鲁雨亭早就听说这支部队抗日厉害,主动带着人去接洽。 两人见面时,鲁雨亭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褂子,跟当年的国民党县长判若两人,开口就说:“只要能打鬼子,我的人我的枪都归新四军管。” 这年8月,他的游击队正式改编成新四军游击支队第一总队,他当总队长,还入了党。 部队整编后,他把早年在军校学的战术全用上了,天天带着战士练近战、练夜袭。 10月刚过,他就带着队伍摸进了砀山的黄口火车站,把日军的粮车烧了个精光;没过几天又端了袁楼的汉奸窝,70多个汉奸没跑掉一个。 老百姓听说芒砀山有支专打鬼子的新四军,都偷偷往山里送粮食,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多。 真正让日军记住鲁雨亭名字的,是大房庄那一战。 1939年11月底,他带着队伍在窦楼宿营,听说大房庄驻了一股日军,还占着堡垒当据点。 他先派侦察员摸清楚地形,11月30日傍晚带着人出发,夜里在磨山整队,等着向导带路。 凌晨一点,队伍摸到据点外围,他让主力在正面牵制,派“涡河”大队的四、五中队从侧后方摸过去。 战士们搭着人梯爬上堡垒,手榴弹顺着枪眼往里扔,日军少佐横山刚爬起来就被击毙。 这一战杀了30多个敌伪,自己这边只伤了几个战士,消息传开后,周边百姓都喊他“鲁大胆”。 次年2月的磨山阻击战更凶险,日军7辆汽车、3辆坦克来突袭,他带着1团3营的战士守在山坳里。 从早上打到傍晚,子弹打光了就扔石头,最后把日军的汽车打坏3辆,坦克也拖着重伤跑了,地上留了两汽车日军尸体。 3月份日军搞大扫荡,他带着队伍20多天打了20多仗,最解气的是伏击天皇御慰团那回,在路边的沟里埋伏好。 等日军的汽车开过来就开火,当场打死了佐野联队长,60多个日军没一个跑掉,连日军高层都震动了。 驻永城的日军司令官放话:“不消灭鲁雨亭,就没法在苏豫边立足。” 可谁也没想到,胜利的曙光刚露头,危险就来了。 1940年4月1日,上级要在窑山集成立萧永夏指挥部,把部队集中到芒砀山周边。 不知道消息怎么泄了密,日军从王白楼、宋河、砀山分几路围了过来。 鲁雨亭派鲁健上芒山瞭望,山里有雾还有炊烟,看不清山下的动静,等再看清时,日军的队伍已经快到跟前了。 他带着人往南突围,走到李黑楼南边时被日军拦住,炮弹炸过来,他的胳膊被弹片划开,参谋长的左臂也受了伤。 他咬着牙退到李黑楼,在村南的壕沟里指挥,鼻子尖被流弹打掉,用绷带缠着还喊着“守住大桥”。 傍晚时分,日军拖着4车尸体开始撤退,他站在壕沟里指挥收尾,突然几发子弹击中了他,倒在沟里时,手里还攥着没传完的命令。 消息传到刘楼,百姓们自发开追悼会,台上台下哭成一片,从那以后,每年4月1日,刘楼的百姓都不点火做饭,就为了纪念这个守着他们的英雄。 彭雪枫说他“有豪迈的英雄气概,有坚决果断的行动”,伏击御慰团时精准判断日军路线,李黑楼战斗时带伤布防,每一步都踩在战场的关键处。 入党后他把家里的地契都捐了,家人在重庆逃难,他却守在芒砀山,直到牺牲。 他祖父给彭雪枫写信时说“儿为抗日死,死得其时”,这正是鲁雨亭精神的底色——民族危亡之际,个人的荣辱、家庭的安逸都能放下,只留下保家卫国的执念。 鲁雨亭牺牲时才41岁,他的部队从几百人发展到近3000人,他没看到抗战胜利,可百姓记得他,把他的事迹刻在芒砀山的石头上。 【评论区聊聊】你心中最难忘的抗日英雄故事是什么?不妨在评论区里分享一下。 (信源:【永城英烈】抗日民族英雄鲁雨亭——永城融媒官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