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男子跟妻子结婚22年，育有2个儿子，后来因妻子出轨与其离婚，2个

山东，男子跟妻子结婚 22 年，育有 2 个儿子，后来因妻子出轨与其离婚，2 个孩子判给了对方，男子为了孩子仅要了一辆车，离婚后，意外得知 2 个儿子都不是自己亲生，大儿子是村书记的，小儿子是自己亲堂哥的，男子崩溃不已，22 年的婚姻，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那天俺正在地里给玉米追肥，堂嫂挎着篮子从田埂上过来，远远就支支吾吾的。俺直起腰擦汗时，她才把篮子往埂上一放，拽着俺到树后头，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大强，你甭怪嫂子多嘴，那俩娃…… 那俩娃真不是你的。” 俺当时手里的锄头 “哐当” 砸在垄沟里，土坷垃溅了一裤腿。堂嫂说小儿子是她男人的，就是俺那个从小一起摸鱼抓虾的堂哥，大儿子是村书记的，这话像炸雷似的在俺脑子里响，嗡嗡了半天听不清别的。 俺骑上那辆离婚时要的旧摩托，攥车把的手全是汗，一路突突突往镇上跑。路过村书记家新盖的二层小楼时，看见他大儿子正趴在阳台上玩手机，眉眼间那股子机灵劲儿，跟村书记年轻时一模一样。到了镇医院，挂号窗口的小姑娘问俺看啥科，俺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憋出句 “做亲子鉴定”。她指了指三楼的法医门诊，俺爬楼梯时腿都在抖，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鉴定中心的人要了俺的身份证，又让俺提供孩子的样本。俺想起上周去学校看小儿子，他掉在俺袖口一根头发，当时还小心翼翼揣进了烟盒里。掏烟盒时手还在抖，烟卷掉在地上，俺蹲下去捡，看见地板缝里有根别人的头发，突然就想起这 22 年，俺给俩娃洗了多少次头发，剪了多少次指甲，甚至连他们夜里蹬被子都是俺起来盖。 等结果的那七天，俺没敢回村。在镇上的小旅馆里，白天蹲在门口看车来车往，晚上就盯着天花板发呆。离婚时俺没要房子没要钱，就想着孩子大了总得有个念想，那辆摩托还是俺当年攒了半年工资买的，想着周末能带娃去县城游乐园。现在想来，那些骑着摩托载着俩娃的日子，路边的人是不是都在背后戳俺脊梁骨？ 拿到报告那天，青岛来的鉴定师指着结论那行字说 “排除亲生关系”，俺手指把纸边捻得起了毛。走出鉴定中心，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俺摸出手机给前妻打电话，她接通就喊：“你又要干啥？俩娃正写作业呢。” 俺说 “娃不是我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接着就哭，说当年是一时糊涂，说村书记有权有势，说堂哥趁俺外出打工钻了空子。俺没等她说完就挂了，烟卷烧到指尖才猛地甩手。 回村那天，俺把摩托停在村口老槐树下。看见堂哥从小卖部出来，手里拎着给小儿子买的辣条，看见俺就低下头往旁边躲。俺走过去拽住他胳膊，他脸涨得通红，嘴里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俺攥着他手腕的手都在抖，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可最后还是松开了 —— 毕竟是一个爷爷的兄弟，咋下手呢？ 村书记倒是坦然，坐在村委会办公室的皮椅上，桌上摆着刚泡的龙井。他说：“大强啊，事已至此，你开个价。” 俺看着他油光锃亮的头发，想起那年俺爹去世，村书记也是这样坐在俺家炕头，拍着胸脯说会照顾俺家。现在才明白，他照顾的是俺家啥。俺没开价，转身就走，听见他在背后说 “给你五万块，这事就算了”，俺没回头，只觉得这 22 年像个筛子，啥都没剩下，净漏了些笑话。 后来俺就搬到县城打工了，在工地搬砖，晚上住工棚。工友们偶尔聊起家里的娃，俺就蹲在墙根抽完第三根烟，再凑过去听。有次工头问俺咋不回家，俺说家里没啥牵挂了。其实俺枕头底下还压着俩娃小时候的照片，是俺用手机从旧相册里拍的，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就拿出来看，看久了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淌，滴在照片上，晕开俩小小的影子。 前阵子听说村书记被人举报了，说是贪污扶贫款，纪检委的人来村里查了好几次。堂哥跟堂嫂也天天吵架，堂嫂说要不是他当初犯浑，也不会落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俺听了没啥感觉，就像听别人家的故事。只是偶尔路过县城的小学，看见放学的娃们背着书包跑出来，总会想起当年俺也是这样，每天放学守在村口，等着俩娃扑进俺怀里喊爹。那时候的阳光真好啊，暖烘烘的照在身上，不像现在，风一吹就凉到骨头缝里。 俺把鉴定报告和离婚协议都收进铁皮饼干盒里，放在工棚的床底下。有时候想，这 22 年到底算啥呢？是俺替别人养了 22 年的娃，还是俺自己演了 22 年的戏？或许都不是，就是命呗，命里该有这么一遭，躲不过去。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俺总想起第一次抱大儿子的样子，他那么小，闭着眼睛攥着俺的手指，俺当时心里想，这是俺的娃，俺要疼他一辈子。现在才知道，有些一辈子，早就被人调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