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他在外边养了小三，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平日里都跟小三住

我和老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他在外边养了小三，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平日里都跟小三住一起，两周才回来一次，而且还不在家里过夜，每个月却给我一万块钱生活费。 他每次回来都跟走流程似的，钥匙转开门锁时总带着股外面的冷风，不是深秋也裹着一身凉意。进门先把公文包往玄关柜上一放，拉链没拉严，露出来半片婴儿湿巾的角，上面印着小熊图案，跟我家卫生间里放的纯白款完全不一样。我端着刚晾好的温水走过去，他摆手说不用，径直往卧室走，打开衣柜最上层的抽屉翻换季的衬衫。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乱了我叠好的衣服，其实那层早就专门留给他，我的东西都在下面两层。 上次他回来时，我正在厨房切土豆，听见动静抬头，看见他西装外套上沾了根奶白色的绒毛，不是我的衣服料子。我没问，低头把土豆切成丝，刀刃碰到案板发出哒哒的响。他走进厨房站在门口，说要拿两件厚点的毛衣，最近晚上带孩子出门有点冷。我手里的刀顿了一下，土豆丝切歪了一根，我说衣柜左边第三格有羊绒的，去年给你买的那件还新着。他 “嗯” 了一声转身走，过了会儿又折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个信封放在餐桌上，说这个月生活费，额外多放了两千，让我给自己买点吃的。我没看信封，继续切土豆，说知道了，要不要吃碗面再走，你以前爱吃我做的番茄鸡蛋面。他说不了，那边孩子快醒了，得赶回去。 我送他到楼下，看着他打开车门，副驾驶座上放着个卡通图案的安全座椅，上面还挂着个咬胶。他坐进车里时，我看见后座堆着尿不湿和奶粉罐，车标还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那辆，只是车身上多了几道小划痕，像是被孩子的玩具蹭的。他发动车子前，摇下车窗说，要是有事儿就打他电话，别客气。我点点头，看着车尾灯越来越远，直到拐进街角消失，才转身往楼上走，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又灭，我摸着墙壁上的扶手，想起刚结婚时他总牵着我的手走这段路，说怕我摔着。 上周去菜市场买菜，远远看见他推着婴儿车，旁边站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裹得严实的孩子。婴儿车里躺着另一个，小脸红扑扑的，他正弯腰给车里的孩子盖毯子，动作比以前给我盖被子时细心多了。女人递给他一瓶水，他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摸了摸女人的头发，那动作我好久没见过了。我赶紧躲到卖白菜的摊子后面，听见他跟摊主说要两颗嫩点的白菜，孩子刚加辅食，得做的软烂点。摊主笑着说龙凤胎好福气，他嘿嘿地笑，声音里全是我没听过的温柔。 等他们走了我才出来，摊主问我刚才躲啥，我拿起一颗白菜说没躲啥，就是看这白菜新鲜。回家路上，手机响了，是他发来的信息，说这个月生活费转过去了，问我够不够用。我看着信息栏里的 “老婆” 两个字，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半天，回了个 “够”。走到小区门口，看见卖糖葫芦的，想起以前他总给我买，现在手里拎着的菜兜里，只有白菜和土豆。 晚上收拾他留下的衬衫，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是那对龙凤胎的百天照，两个孩子闭着眼睛，跟他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我把照片夹在他常看的那本杂志里，又把衬衫叠好放回衣柜。卫生间里的热水器还在保温，我打开水龙头，温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想起他以前总说我调的水温刚好，现在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给他调水温。 这个月他回来时，带了罐进口奶粉，说孩子不爱喝，让我留着自己喝。我放在餐桌上，没拆封。他拿完衣服要走时，突然说，那两个孩子会笑了，眼睛跟我小时候一样。我蹲在地上擦桌子，没抬头，说挺好的。他没再说话，关门前停顿了一下，说了句天冷加衣服。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外面传来婴儿的哭声，还有他哄孩子的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飘进屋里。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他抱着孩子往车里走，女人跟在旁边，手里拿着小毯子，一家三口的影子拉得很长，在路灯下叠在一起。我转身走进厨房，把那罐奶粉放进了橱柜最里面，旁边放着的，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那罐没喝完的蛋白粉，罐子上的标签都发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