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小区物业招人了，主要工作是看监控室，每天24小时2班倒，要求年龄40岁以

最近我们小区物业招人了，主要工作是看监控室，每天24小时2班倒，要求年龄40岁以下。拿到手工资3500，管一顿饭。公告贴在小区门口，没几天就围了不少人打听。大多是附近待业的年轻人，还有些想换份轻松活的中年人，40岁的年龄线卡掉不少人，剩下的都凑在一块儿问细节，物业招人的大姐被围在中间，嗓子都快喊哑了。 小区公告栏前的人潮，比菜市场还热闹。 红底黑字的招聘启事贴了三天，风卷着宣传单边角哗哗响。 看监控室，24小时两班倒，40岁以下，3500块管顿饭——这行字被手指戳得发亮。 第三天傍晚，穿格子衬衫的小伙子第一个扒着公告栏念出声，后面立刻排起歪歪扭扭的长队。 待业的年轻人扒着电动车问排班，抱着孩子的女人踮脚看年龄线，穿夹克的大叔突然笑出声：“我42，刚好被卡脖子。” 物业大姐的扩音器里飘出“先到先得”，人群突然往前涌。 有人举着身份证喊“我38”，有人拽住大姐胳膊问“夜班能睡觉吗”，后排挤不进去的人急得拿手机拍公告。 穿蓝外套的阿姨被挤到花坛边，手里塑料袋装着刚买的青菜，叶子都压蔫了。 “我儿子35，在家躺半年了，”她扒着花坛沿往里张望，“这活再累也比待着强啊。” 有人嘀咕“看监控多轻松”，立刻被反驳“半夜值班谁扛得住？” 3500块工资单在年轻人眼里是过渡跳板，在中年人手里却攥出了汗。 日头西斜时，报名的表格堆成小山。 物业大姐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拿手比划“明天面试”。 人群慢慢散去，留下满地揉皱的宣传单，被风吹着贴在生锈的栏杆上。 40岁的红线像把尺子，量出了多少人的慌张？ 那些被年龄卡掉的身影，转身又要去哪里找下一张公告？ 或许生活从不是选择题，只是在生存线上拼命抓住每根稻草——你说呢？ 暮色漫过公告栏，最后一抹光刚好照在“管一顿饭”那行字上，亮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