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台北马坑刑场。一对来自福建莆田的夫妻,紧紧挽着手走向刑场。丈夫突然轻

黄皓沙漠 2025-12-27 07:32:25

1963年,台北马坑刑场。一对来自福建莆田的夫妻,紧紧挽着手走向刑场。丈夫突然轻声对妻子说:“看,家乡木兰溪边的花,该开了。” 枪响,他们同时倒下。丈夫薛介民,国民党空军中校;妻子姚明珠,台北诊所的医生。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中共潜伏人员。 他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他为了救国,考入空军,赴美受训;她心怀济世,学医救人,21岁秘密入党。1946年,他们在木兰溪边成婚。两年后,接到秘密任务,一起漂洋过海,潜入台湾。 初到台湾的日子,像走在刀尖上。薛介民穿着笔挺的空军制服,周旋在国民党高官之间,耳朵里装着的是军事部署和兵力调动的情报。姚明珠的诊所开在闹市区,白大褂口袋里总揣着一张写满暗号的纸条,来看病的病人里,有一半是传递消息的同志。两人每天睡前都要确认一遍暗号,生怕哪句话说漏了嘴,哪一个眼神不对,就招来杀身之祸。 诊所是最好的掩护。姚明珠借着看病的由头,把薛介民从空军基地带出来的情报,藏在药包底层,再由交通员送到接头地点。有一次,国民党特务突然查房,薛介民刚把一份空军布防图塞到药柜夹缝里,特务的皮鞋声就响到了门口。姚明珠面不改色地给病人换药,薛介民则坐在一旁看报纸,手指微微发抖,却硬是没露出半点破绽。 那些年的白色恐怖,压得整个台湾喘不过气。特务像疯狗一样四处咬人,抓了不少进步人士,刑讯逼供的手段残忍至极。薛介民和姚明珠不是没怕过,只是每次想起木兰溪边的乡亲,想起入党时举起的拳头,那份恐惧就被压了下去。他们在信里从不写思念,只写“今年收成好”“孩子长得壮”,这些暗号背后,是对家国的无限牵挂。 暴露的那天,是因为一个叛徒的出卖。特务冲进诊所的时候,姚明珠正在给一个受伤的同志包扎,薛介民刚从基地回来,手里还攥着一份最新的机场扩建情报。两人没来得及销毁证据,就被按在了地上。审讯室里,皮鞭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老虎凳压得腿骨咯吱作响,可他们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吐露。特务们气急败坏,把他们关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饿了就给一碗馊饭,渴了就给一口脏水。 走向刑场的那天,阳光刺眼。薛介民和姚明珠的手挽得很紧,手铐磨破了手腕,渗出血珠也不肯松开。薛介民看着天边的云,想起木兰溪边的油菜花,想起结婚那天姚明珠穿着红嫁衣的模样。他轻声说家乡的花该开了,姚明珠笑着点头,眼里却含着泪。他们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可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踏着他们的血迹,回到那片开满鲜花的土地。 枪响的那一刻,没有哀嚎,只有沉默的坚守。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什么叫信仰,什么叫家国大义。那些在白色恐怖里苟且偷生的叛徒,那些为了荣华富贵出卖同胞的败类,永远不会懂,有一种力量,能让人直面死亡,也绝不低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信息来源:《台湾潜伏斗争史料汇编》《中共隐蔽战线英烈传》《莆田革命老区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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