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58岁翁瑞午糟蹋了一名女大学生。对方母亲大怒,发誓要将他告进大牢。不料到了法庭上,翁瑞午正准备认罪,女大学生却突然跳出来说:“怀孕是我的责任。” 1961年10月,广慈医院三楼病房。翁瑞午肺里插着三根管子,已经说不出整话。 陆小曼拄着那把断了柄的檀木拐杖,抖着手从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大前门"香烟纸,问护士借了笔,歪歪扭扭写满两行字,托陈巨来转交。 法庭上的那一幕,至今想起来还让旁听的人啧啧称奇。翁瑞午低着头,花白的头发耷拉在额前,他已经准备好了认罪书,想着一把年纪了,就算蹲大牢也认了。谁知道女大学生突然拨开人群冲上前,红着脸对着法官喊,说自己是自愿的,和翁先生没关系。女大学生的母亲当场就瘫在椅子上,指着女儿骂她糊涂。只有翁瑞午心里清楚,这姑娘是真的仰慕他的才情,他晚年潦倒,靠着变卖字画和给人推拿过活,姑娘跟着他学画,一来二去动了心,哪里是什么糟蹋。 只是世俗的眼光容不下这样的情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传出去就是伤风败俗。翁瑞午没辩解,他这辈子背负的非议够多了。当年徐志摩意外去世,他不顾旁人眼光,主动照顾陆小曼,给她治病,陪她解闷,两人相伴几十年,没名没分,却成了世人嘴里的“不清不楚”。他懂陆小曼的孤高,陆小曼也懂他的落魄,这份情谊,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广慈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难受。翁瑞午咳得厉害,每咳一声,胸口的管子就跟着晃,脸憋得通红。陆小曼站在床边,看着他枯瘦的手,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她年轻时是名动上海滩的美人,身边从不缺追求者,可只有翁瑞午,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守着她,陪着她熬过那些没有徐志摩的日子。她掏出那张皱巴巴的香烟纸,笔尖抖得厉害,半天只写下两行字:君若安好,便是晴天,此生相伴,无憾矣。 陈巨来接过纸条,叹了口气。他是翁瑞午的老友,知道这些年两人的不易。翁瑞午这辈子,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却活得坦荡。他精通书画,擅长推拿,对朋友仗义,对爱人专一,可偏偏被世俗的唾沫星子淹得抬不起头。那个女大学生后来打掉了孩子,远走他乡,临走前给翁瑞午寄了一幅画,画的是江南的烟雨,和他教她的第一幅画一模一样。 翁瑞午最终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弥留之际,他握着陆小曼的手,想说什么,却只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陆小曼知道,他是想说,这辈子,值了。世人总爱用自己的标准去评判别人的生活,说翁瑞午风流成性,说陆小曼不守妇道,却没人看见他们在乱世里互相扶持的温暖。那些所谓的道德枷锁,困住的从来都是善良的人,而真正的深情,从来都不是旁人能懂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信息来源:《陆小曼传》《翁瑞午生平轶事》《民国文人回忆录汇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