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秦基伟被马家军俘虏后,隐瞒身份,谁知,叛徒却大喊:“他是团长,不是伙夫!”暴露后,他打算赴死,谁知,马家军对他的态度大转变。 秦基伟当时是红四方面军的一名团长,跟着西路军踏上西征的路。西北的戈壁滩刮着刀子似的风,粮食和弹药早就见了底,部队被马家军的骑兵冲散,他带着剩下的几名战士边打边退,最后还是因为寡不敌众落了单。 被俘的时候,他身上的军装已经撕成了布条,脸上糊着厚厚的沙土,看着和普通的伙夫没两样。他心里清楚,马家军对红军的仇恨刻在骨子里,尤其是对带兵的军官,几乎不会留活口,所以他干脆蹲在俘虏群里,假装成负责烧火做饭的杂役,低着头不吭声,只盼着能混过这一劫。 变故发生在俘虏点名的那个上午,人群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手指直直地指向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股邀功的急切。秦基伟认得那人,是之前部队里的一个通讯员,被俘后没熬住马家军的威逼利诱,转头就当了叛徒。 这一嗓子喊出来,周围的俘虏都安静了,几道凶狠的目光立刻落在秦基伟身上,他的心沉到了底,知道躲不过去了。 他猛地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没辩解也没求饶,只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能保住军人的气节就够了。他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等着冰冷的枪口顶在自己的后脑上,脑子里闪过的是那些倒在西征路上的战友,闪过的是家乡的山山水水,闪过的是还没完成的革命理想。 可预想中的枪声迟迟没有响,反而有两个马家军士兵上来,架着他的胳膊往旁边的帐篷走。秦基伟挣扎了一下,却被对方死死按住,他瞪着眼睛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搞这些歪门邪道。 押他的士兵没说话,只是脚步更快了些。帐篷里坐着一个马家军的军官,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军装,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刀疤,正端着一碗奶茶慢慢喝着。 看到秦基伟被押进来,那军官挥了挥手,让士兵松开了手,还让人端来一碗热粥放在他面前。秦基伟没动,他不信这些双手沾满红军鲜血的军阀会突然发善心。 那军官开口了,声音粗嘎,说他知道红军的团长都是硬骨头,说他手下的兵打了这么多年仗,最佩服的就是不怕死的汉子。 秦基伟这才明白过来,马家军对他态度转变,根本不是什么同情,而是看上了他的军事能力。当时的马家军虽然盘踞西北多年,但部队里的军官大多是靠着宗族关系上位,真正懂战术、会带兵的人少之又少。 西路军的战士个个能打,作为团长的秦基伟,自然成了他们想拉拢的对象。他们觉得,只要能让秦基伟归顺,就能给自己的部队添上一员猛将,甚至能从他嘴里套出红军的作战方法。 秦基伟看着眼前的热粥,胃里饿得抽痛,却硬是忍住了。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帐篷的柱子,一句话也不说。马家军的军官轮番来劝降,许他高官厚禄,许他金银财宝,许他在西北能横着走。 秦基伟只是冷笑,说他生是红军的人,死是红军的鬼,想让他背叛革命,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那些人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把他关在狭小的土窑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时不时地用鞭子抽打他。 可秦基伟咬着牙扛了下来,他靠着窑壁上渗下来的水珠解渴,靠着意志撑着虚弱的身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逃出去,一定要回到红军的队伍里。 俘虏营里的日子难熬,每天都有红军战士被拉出去处决,秦基伟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倒在血泊里,心里的怒火和悲痛快把他烧穿了。 他开始偷偷和身边的俘虏联系,用眼神传递消息,用简单的手势约定计划,他知道,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团结起来,才有逃出去的希望。 马家军的军官见秦基伟软硬不吃,也没了耐心,好几次都想把他拖出去枪毙,可每次都犹豫了。他们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有经验的团长,总觉得再磨一磨,说不定就能磨掉他的骨气。 就是这一点点的犹豫,给了秦基伟机会。在一个风沙漫天的夜晚,他趁着看守的士兵打瞌睡,和几个战友一起,撬开了土窑的窗户,顺着夜色的掩护,一头扎进了茫茫的戈壁滩。 他们靠着星星辨别方向,渴了就喝路边的雪水,饿了就啃藏在怀里的草根,一路朝着东边走,朝着红军大部队的方向走。后来秦基伟回忆起这段经历,总是说,那时候支撑他活下去的,不是别的,是心里的那股劲,是对革命的信仰,是对战友的承诺。 一个人的气节,从来不是靠嘴说出来的,是在生死关头的选择里,是在威逼利诱的考验里,是在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坚持里。秦基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真正的革命者,骨头永远是硬的,信仰永远是坚定的,不管遇到多大的磨难,都不会弯下自己的脊梁。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