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给电动车充电，插头插不进，邻居苏屿帮我调整：“上次你插半天没插上，我帮你对

楼道里给电动车充电，插头插不进，邻居苏屿帮我调整：“上次你插半天没插上，我帮你对准。” 插好插头时掌心碰我手腕：“下次充电喊我 —— 我帮你看电压。”我缩回手时充电器线差点绊倒自己，他伸手扶了把，我这才看清他穿着灰扑扑的工装裤，袖口沾着点机油。 傍晚六点的楼道总是暗沉沉的。 我蹲在电动车旁跟充电口较劲，插头歪着插不进去，塑料外壳磕得墙壁咚咚响。 这栋老楼的电路总出问题，充电口三天两头接触不良。 邻居苏屿就是这时候下楼的，工装靴踩在水泥地上，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机油味，混着楼道里万年不散的潮湿气息。 “插反了。”他突然开口，声音比楼道的光线要暖一点。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蹲下身，手指捏住插头转了半圈：“上次看你插了五分钟，充电器都快被掰断了。” 金属插头“咔嗒”一声卡进插座时，他的掌心擦过我手腕，有点糙，带着刚摸过工具的温度。 “下次充电喊我一声——”他起身时顺手把垂在地上的电线缠好，“我帮你看电压稳不稳，老楼电路别充坏电池。” 我“哦”了一声往后退，脚后跟却被散开的电线绊倒，整个人往旁边歪去——他伸手扶我的瞬间，我才看清他袖口沾着块黑机油，工装裤膝盖处磨得发亮。 原来他不是楼下咖啡店的店员啊？ 之前总见他穿干净的白衬衫，今天这身灰扑扑的工装，倒像是刚从哪个修理厂回来。 或许只是顺手帮忙吧，就像他帮三楼奶奶提过菜篮子，帮五楼大爷修过门锁一样。 我盯着充电口闪烁的绿灯，突然想起上周确实在这儿折腾了好久，当时楼道空无一人，原来他从楼上看见了。 这栋楼的邻居们好像都这样，平时关着门各过各的，却会在某个瞬间突然递过来一点暖意。 就像此刻充电器发出的细微嗡鸣，不仔细听根本注意不到，却实实在在在运作着。 电充上了，苏屿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 以后再在楼道碰到，我大概会主动说声“下班啦”？ 下次充电前，或许该先看看插头有没有歪——毕竟，总麻烦别人也怪不好意思的。 楼道的灯忽明忽暗闪了两下，我弯腰把剩下的电线塞进电动车座桶，指尖好像还留着刚才被他碰到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