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十个日军脱下衣服在河中洗澡时被路过的一名八路军战士看到，他当即开心的直拍大腿“可把你们等来了！” 河水哗哗响着，对岸的日军正光着膀子打水仗。 这名战士蹲在芦苇丛里数了数，刚好十二个人，枪都靠在岸边的石头上。 他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刀，刀鞘上的铜环被体温焐得发烫。 这人正是肖万世，邢台当地有名的形意拳好手。 前几天队里刚丢了批药品，队长急得满嘴燎泡。 现在看着这群放松警惕的敌人，他脑子里已经过了三遍招式，师父教的“半步崩拳”适合近身，“缠丝劲”能夺枪，连撤退时往哪个方向跑都想好了。 日军的军装堆在岸边，钢盔在太阳底下闪着光。 肖万世悄悄绕到下游，踩着水摸到离岸边最近的日军身后。 那家伙正哼着小曲搓背，根本没察觉刀风过来。 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被水声盖着，等十二颗脑袋都沉到水里，他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回到队里，战友们看着他扛回来的三八式步枪直咋舌。 队长拍着他的肩膀笑，说你这招“趁洗澡偷营”比评书里的大侠还绝。 肖万世摸着刀鞘上的缺口，那是刚才夺枪时被枪栓蹭的。 本来想留着当念想，后来发现这缺口倒成了他往后五年游击战的“军功章”。 1941年鬼子大扫荡时，这把刀又派上了用场。 当时汉奸带着日伪军围村，肖万世让队友先走，自己在村口老槐树下挖了个土坑。 等敌人踩中机关，他从树上跳下来，刀背砸在领头伪军的后脑勺上。 那声闷响，二十米外的老乡都听见了。 现在邢台纪念馆里还摆着这把环首刀，刀刃上的豁口早被岁月磨平。 讲解员说，当年就是这把刀，让肖万世带着三十个弟兄在太行山“一线天”峡谷里，把一个小队的鬼子耍得团团转。 游客们总爱摸刀柄上的包浆，好像能摸到当年那个年轻人手心的汗。 去年清明，肖家后人来献花时，指着展柜里的土雷模型说，爷爷晚年总讲，打鬼子不靠刀快，靠的是瞅准他们脱衣服的空档。 这话听着糙，却让我想起史料里记载的冀南游击战，没有飞机大炮的年代，老百姓的智慧就是最厉害的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