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晚年挺惨的,退了中共又退托派,最后就剩个文人身份单干。 这惨可不是随口

平蓝皮蛋 2025-12-23 15:35:15

陈独秀晚年挺惨的,退了中共又退托派,最后就剩个文人身份单干。 这惨可不是随口说的,是真真切切的孤苦,更是骨子里的执拗熬出来的难。没人晓得,他退托派压根不是意气用事。当年大革命失败,他顶着右倾错误的骂名被开除党籍,满心苦闷找不到出路,恰逢接触到托派理论,觉得对方对革命失败的反思戳中了自己,便一头扎了进去。可没成想,托派内部派系林立,天天忙着争权夺利,压根没心思琢磨救国出路,他这暴脾气哪里忍得了,看不惯那些蝇营狗苟的算计,干脆一拍两散彻底退出。这一退,彻底断了所有政治依托,从前是建党元勋、党的领袖,如今成了无党无派的孤家寡人,身边连个能说几句知心话的同道都难找。 他这辈子就没服过软,哪怕跌到谷底,脊梁骨也挺得笔直。1937年出狱那会儿,蒋介石瞅着他还有影响力,赶紧派人拉拢,又是许劳动部长的高官,又是给10万块经费让他组新党,摆明了想拿他当招牌。换旁人早接住这橄榄枝了,陈独秀偏不,当场就怼回去,说蒋介石杀了他两个儿子延年、乔年,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如今国难当头不跟他计较就不错了,想让他俯首帖耳,做梦!后来胡适好心帮他联系美国图书公司,邀他去国外写自传安度晚年,他还是拒了,只说自己年过半百,身子骨经不起折腾,更不想客死他乡,哪怕在国内吃苦,也是守着自己的故土。 辗转到重庆江津定居,算是他晚年最后的落脚地。外头看着好像不算太差,北大同学会念着旧情,每月固定寄300块生活费,还有朋友门生时不时接济,写文章、题匾额能换些稿费润笔,教育部编译馆更是预付了2万块稿费,让他写《小学识字教本》,这笔钱在当年可是妥妥的巨款。可谁能想到,这位曾经的大人物,到最后会窘迫到让妻子潘兰珍当掉友人送的银鼠皮袍,换钱买米抓药。 这穷可不是真没进项,全是他的倔脾气闹的。那本《小学识字教本》,他耗了好几年心血,字字句句都打磨再三,教育部门的陈立夫却嫌“小学”二字不合时宜,逼着他改名才肯出版。陈独秀犟劲上来了,说从汉代起语言文字之学就叫小学,章太炎想改都嫌麻烦,凭啥要迁就旁人?愣是不肯松口,最后干脆放话,这书不出也罢,稿费一分不少退回去。那2万稿费早被他填进日常开销,没办法,只能把朋友接济的钱一笔笔扣出来还,日子可不就过得捉襟见肘。 哪怕过得这般艰难,他的骨气半点没丢。曾经的下属叛变后,想着接济他讨好他,寄来200大洋,他一看汇款人名字,当即让邮差原封退回,半分便宜都不占。国民党高官朱家骅送5000块支票,托人辗转送来,他连信封都没拆,直接寄回去,还附了句话,说无功不受禄,以后别再做这些无用功。有人说他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苦熬,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辈子搞革命、做学问,求的就是个堂堂正正,半点苟且都容不得。 晚年的他高血压缠身,头晕目眩是家常便饭,没钱请好医生,就自己琢磨偏方,用蚕豆花泡水喝。1942年的春天,他泡的蚕豆花放久了发了酵,喝下去直接中毒昏迷,身边连个像样的看护都没有,等友人赶来看时,早已回天乏术。临终前,他还攥着没改完的书稿,嘴里念叨着字词的注解,到死都没放下文人的本分。 世人说起陈独秀,总爱揪着他的错误不放,说他犯了右倾错误,说他误入托派,却忘了他也曾是振臂一呼的新文化旗手,是点燃思想火炬的先行者,是亲手缔造中共的元勋。他晚年的惨,惨的不是衣食无着,是满腔救国热忱无处安放,是一生求索却始终不被理解,是明明心怀家国,却只能以一介文人身份,在穷乡僻壤里笔耕不辍。 他这一辈子,成也执拗,败也执拗。执拗让他敢开天辟地搞新文化运动,敢挺身而出建共产党;也让他不肯低头认错,不肯随波逐流,最终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场。可哪怕到了最后,他也没丢了骨子里的气节,没忘了当初喊出的民主与科学,这份坚守,远比一时的荣辱得失更值得让人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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