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年,张恨水被迫结婚。他嫌弃妻子貌丑,却经常和妻子同房。不久后,妻子怀孕生

平蓝皮蛋 2025-12-23 16:35:21

1913年,张恨水被迫结婚。他嫌弃妻子貌丑,却经常和妻子同房。不久后,妻子怀孕生下一个儿子,他却怒骂:真是晦气! 这婚事打从一开始就没半分情愿,全是长辈一手包办的糊涂账。那会儿张恨水才17岁,还是安徽芜湖乡下的青涩少年,家里算不上大富大贵,却守着旧式规矩,长辈瞅着同乡胡家姑娘老实本分,又知根知底,二话不说就定下这门亲。张恨水打小聪慧,心里藏着对才子佳人的憧憬,满心盼着往后娶个知书达理、眉眼清秀的姑娘,没成想掀开盖头一看,胡氏相貌普通,又裹着小脚,连字都不识一个,打心底里就生出了嫌弃,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规矩面前,他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嫌弃妻子貌丑,却从没敢违抗封建夫妻的本分。那会儿的旧时代,夫妻同房从不是情分,是传宗接代的义务,更何况张恨水家里本就盼着早抱孙儿,长辈日日盯着,他就算再抵触,也不敢坏了规矩。夜里同房时,他多半闷声不语,心里满是不甘,只当是完成任务,压根没半分温存,胡氏是旧式女子,不懂丈夫的心思,只知道恪守妇道,对他悉心照料,洗衣做饭、缝补浆洗,把家里打理得妥妥帖帖,满心以为日子久了,总能焐热丈夫的心。 可她没等来丈夫的温柔,反倒等来一句刺骨的“晦气”。得知自己怀孕时,胡氏满心欢喜,想着生了孩子,丈夫总能多看自己一眼,家里长辈也笑得合不拢嘴,唯独张恨水,脸拉得老长,半点做父亲的喜悦都没有。那会儿他正憋着一股劲想外出闯荡,不甘心困在乡下做个寻常农夫,满心都是读书求学、闯出一番名堂的念想,妻子怀孕生子,在他眼里就是拴住自己的枷锁,是耽误前程的累赘,孩子落地的哭声,在他听来全是烦扰,脱口就是那句伤人的怒骂。 说起来张恨水的嫌弃,从来不止是貌丑那么简单。他骨子里是向往新思想的年轻人,喜欢读书写字,心里装着山河湖海,而胡氏是彻头彻尾的旧式妇人,两人没有半句共同语言。他跟她说诗词文章,她一脸茫然;他讲外面的新鲜事,她听不懂也不关心,满心只有柴米油盐和家里的老小。这种精神上的鸿沟,比相貌上的不称心更让他抵触,他觉得这桩婚姻就是对自己才情的辜负,是命运对他的刁难,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子身上。 胡氏性子温顺,被丈夫怒骂后没哭没闹,只是默默抱着孩子,把委屈咽进肚子里。她依旧尽心尽力伺候丈夫,照顾孩子,家里的活计从不让他操心,只盼着他哪天真能回心转意。可张恨水的心压根没放在家里,孩子出生没多久,他就借着外出求学的由头离开了家,一走就是好几年,很少回来,哪怕偶尔归家,对胡氏依旧冷淡,对儿子也没多少亲近,一门心思扑在读书和写作上,后来辗转到北京闯荡,慢慢靠着写小说崭露头角,成了名满天下的通俗小说家。 在外闯荡的日子里,张恨水遇到了契合自己心意的女子,后来又娶了两任妻子,日子过得愈发顺遂,笔下写尽了才子佳人的爱恨情仇,却从没回头看看那个在乡下为他操持家务、拉扯孩子的发妻。胡氏独自带着儿子守着老家,靠着微薄的接济过日子,任劳任怨,从不多言,哪怕后来知道张恨水再娶,也只是默默接受,依旧守着“张夫人”的本分,直到晚年,才被张恨水接到身边照料,可两人之间依旧没多少温情,一辈子都隔着厚厚的墙。 其实现在回头看,张恨水这声“晦气”,骂的哪里是妻子和孩子,分明是骂这包办婚姻的束缚,骂自己身不由己的处境。可他再委屈,也不该把怨气撒在无辜的妻子身上,胡氏何尝不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她没得选,只能听从长辈安排,嫁给一个心里没自己的人,一辈子任劳任怨,却连半句温情都没换来,这份苦,比张恨水的委屈更甚。 而张恨水这一生,写尽了世间男女的悲欢离合,笔下的女子或温婉或灵动,个个有血有肉,可偏偏对自己的发妻,少了几分文人该有的悲悯。他嫌弃她貌丑、没文化,却忘了她用一辈子的隐忍,成全了他闯荡的底气,这份封建礼教下的悲剧,从来不是一个人的错,却让两个不相爱的人,困了一辈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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