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35岁了，跟我离婚6年，跟小三结婚5年，我没要儿子，这6年一

前夫 35 岁了，跟我离婚 6 年，跟小三结婚 5 年，我没要儿子，这 6 年一直没结婚，去年小三生了个女儿，但是昨天前夫突然给我打电话。电话响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切菜，看了眼来电显示愣了两秒，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老家，接起来就听见他声音，比以前哑了点，说 “是我，XXX”。 昨天下午四点多，厨房飘着葱花炝锅的味儿，手机在料理台上震起来。 我正切着青椒，刀刃刚划过椒蒂，眼角余光扫到屏幕，陌生号码，归属地是老家。 手顿了顿，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咚咚声突然停了，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两秒，划开接听键。 “喂？”我问，左手还沾着青椒的潮气。 那边先喘了口气，然后是他的声音——比六年前沉了些，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是我，XXX。” XXX，这个名字在舌尖滚了滚，像含着颗化了一半的冰糖，有点涩。 跟他分开六年整了，这期间我没再找，他倒是利索，离婚第二年就跟那个女的领了证，去年听说添了个女儿，粉雕玉琢的，老家亲戚发朋友圈见过。 当年离婚，我没要儿子，不是不爱，是那时候刚辞了职，兜里攥着最后三个月工资，租的单间连张书桌都摆不下，总不能让孩子跟着我啃泡面。 他那时总说我“心硬”，签字那天，儿子扯着我衣角哭，我没回头，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晃得眼睛疼，兜里的离婚证边角硌得慌。 这六年，我换了城市，找了份超市理货的活儿，后来升了主管，租的房子带阳台，能放下儿子喜欢的奥特曼床，只是他早习惯了喊别人“妈”，视频时会怯生生问“阿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电话里，他没提儿子，也没说他媳妇，就那么沉默着，背景音里有小孩的哭闹声，远远的，像隔着堵墙。 我握着菜刀没说话，案板上的青椒还摊着，籽儿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星星。 他顿了顿，又说“没别的事，就是…听说你妈最近住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离婚时他说过“各过各的，别再牵扯”，现在突然提我妈，是客套还是真有事？ “嗯，上周查出来的，高血压引起的头晕，住了五天，昨天刚出院。”我尽量让语气平着，像说别人的事。 “哦…那…严重不？”他的声音更低了，像被什么堵着嗓子。 “没事了，医生说按时吃药就行。” 又是沉默，这次时间更长，长到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跟锅里渐渐升温的油花子似的，扑扑跳。 后来才知道，他媳妇带女儿回娘家了，老房子就他一个人，夜里听他妈念叨我妈以前总送的腌萝卜干，才想起我电话——他妈老年机存的号早删了，还是翻他旧手机备忘录找着的。 挂了电话，菜刀在案板上磕出轻响，青椒籽沾在指腹上，有点辣。 六年没联系的人，突然像落灰的旧账本被翻开，数字还是那些数字，只是边角发了潮。 我没给他回过去，也没存那个号码，就像没接这通电话前一样，继续切菜，把青椒切成小块，扔进碗里。 后来我想，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有时候一个电话，不过是日子过到某个坎儿，想起从前有个人，知道怎么熬过去。 窗外的天慢慢暗下来，锅里的油开始冒烟，我把青椒倒进锅里，刺啦一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碗柜里还放着他以前用的蓝边碗，六年没碰，落了层薄灰，刚才擦灶台时瞥见，没舍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