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台湾一名女地下党在宿舍被捕,临走前祈求,让她拿件衣服,敌人轻蔑的答应,随后,她在阳台取下一件旗袍,谁料她这个举动,让敌人追悔莫及。 1950年2月6日,萧明华面对枪口,28岁的她没有慌乱,只平静地说“天凉,让我拿件衣服吧。 ”特务们看着这个戴眼镜的女教师,觉得不过是怕死想体面些,根本没多想就挥手同意。 他们不知道,这个看似寻常的请求,藏着地下党最精密的撤退信号。 萧明华是1948年从北平到台湾的,当时她顶着“国语拼音专家”的身份,受恩师台静农邀请到台湾师范学院任教。 这身份掩护做得确实巧妙,谁能想到一个教注音符号的女教师,公文包里会藏着台北防御工事图。 她来台湾前特意做的那件月白色棉旗袍,领口内侧缝着微型密写药水,平时上课穿在身上,谁也看不出异样。 在《国语日报》副刊工作那阵子,她写的教学札记里藏着不少门道。 本来想直接画地图传递情报,但后来发现用段落间距更隐蔽,比如第三段空两格就代表敌军增兵。 阳台的晾衣杆更是个好主意,单衣表示安全,棉衣就是警报,那天被捕时她故意碰落竹竿,旗袍掉在地上,等于给附近联络员发了“危险速撤”的信号。 1949年底局势越来越紧张,蔡孝乾叛变后供出不少人,组织让她尽快转移。 2月4日那天,特务假装查水表上门试探,她用嘉兴方言跟联络员于非说“阿姐让你把冬衣先寄回乡下”,这话听着平常,其实是让他赶紧带着核心情报走。 第二天最后一节课,她带着学生读《正气歌》,把藏着防御工事简图的教案塞给靠窗的学生,这些细节现在想起来,全是她提前布好的局。 被捕后那278天,她在狱中没少动脑筋。 通过律师带出去的字条写着“需买日本‘资生堂’鱼肝油”,其实“资生堂”在嘉兴话里谐音“速离堂”,就是让于非赶紧离开台湾。 她用胭脂在卫生纸背面写的《狱中纪事》,每条短句都藏着密码,“离离原上草”指的是中山北路三段的接头点,这些信息后来帮解放军提前一个月解放了海南岛。 1950年11月8日,萧明华在马场町刑场就义,年仅28岁。 她三哥1982年去台湾取回遗骨时,发现旗袍纽扣里藏着枚铜制党徽,那是1945年延安造的。 现在这枚党徽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旁边摆着她当年用过的眼镜,镜片上的反光好像还在提醒我们,有些信仰真的能穿越生死。 萧明华的故事最让人触动的,是她把知识分子的细腻变成了革命的武器。 那些注音符号、文学沙龙、日常对话,在她手里全成了传递情报的密码。 她用28年生命证明,真正的勇敢不是大喊口号,而是在最平凡的生活里,把信仰织进每一个细节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