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买堕胎药，老中医却死活不肯卖！ 清代平度府的仁心堂里，药柜上的铜环被明仁擦得锃亮。 这个从寒门熬出来的中医，把"医乃仁术"刻在楹联上三十年。 可当穿青布衫的少妇摸出金钏搁在柜台上时，他捏药铲的手突然顿住，那金钏上还沾着半截干了的红绳，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这药能要两条命。 "明仁把金钏推回去，指缝里的药渣簌簌往下掉。 他想起当年拜师时，师父拿戒尺敲着《大医精诚》说"见死不救是罪，主动杀生是孽"。 可这话在乾隆年间的平度府值几个钱？街尾的回春堂就靠卖红花堕胎，掌柜的新娶了两房姨太。 那天半夜明仁被冻醒，药柜上的铜环竟自己晃起来。 他跟着穿黑褂子的人走了半里地，才发现进了个挂着"阎王殿"牌匾的院子。 堂上跪着的少妇抬起头，脖子上红绳断口整整齐齐，"他见死不救！"她怀里的婴儿突然哭起来，哭声像极了药碾子磨骨头的动静。 "你那叫守规矩还是认死理？"阎王把惊堂木拍得震天响。 明仁想说自己没错，可看见少妇手腕上青紫的指印，话到嘴边变成了"我..."。 等鸡叫三遍惊醒时，他才发现攥着的被角已拧成了麻花，就像当年学徒时拧干的药布。 一个月后那少妇又来了，这次她没带金钏，红绳直接勒进肉里。 明仁盯着她发肿的脚踝，突然想起阎王殿里婴儿的哭声。 他从药柜最底层摸出包红花，又抓了把当归混进去，当年师父说过，红花配当归，攻中有补。 三个月后有人看见少妇在河边洗衣，红绳换成了银链子。 明仁擦铜环时听见这话，药铲"当啷"掉在柜台上。 他找出刻刀，把楹联上的"仁术"刮掉重刻，新添的"权变"二字刻得格外深，墨汁渗进去时，像极了那年冬天从指缝漏下去的药渣。 如今仁心堂的铜环还是每天被擦三遍，只是楹联边角磨出了毛边。 明仁给新来的学徒讲这个故事时，总要用指腹摩挲"权变"两个字。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药柜上，把当归和红花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只握了大半辈子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