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购物中心恐怖袭击，造成145人死亡！现在，恐怖分子的律师在法院要求上诉，理由是俄罗斯特警在抓捕他的时候“动作太粗野残暴了”，导致这名恐怖分子摔伤！ 这真是个魔幻现实主义的时刻：一边是莫斯科克罗库斯购物中心那令人心碎的数字——145个被夺走的生命；另一边，是一个19岁的枪手在法庭上满脸委屈，他的律师正在义正词严地控诉俄罗斯特警对他“不够温柔”。 这件事在最近几天彻底引爆了舆论场，引发争议的核心，竟然是一棵被锯断的大树和一把不知从何处借来的电锯。 我们把时间拨回2024年3月那个惊心动魄的抓捕夜，在袭击发生后的混乱中，一辆试图逃逸的汽车侧翻在路边，车里的恐怖分子四散奔逃，钻进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深处。这不是拍电影，是真刀真枪的搜捕。 俄罗斯特警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调来了热成像设备，很快，仪器上的一个热源亮点暴露了目标——那就是其中一名袭击者，年仅19岁的法伊佐夫。 这小子也是个狠角色，但他并没有选择挖地洞，而是玩起了“高空作业”。他在森林里找到一棵足足有20米高的大树，硬是手脚并用地爬到了15米的位置，像个受惊的考拉一样死死抱住树干，以为只要待在云端，地面的正义就够不着他。 这时候，特警的处置方式成了后来争议的导火索，现场的指挥官显然没有耐心跟他在树底下玩“小猫下树”的温情戏码。在几声鸣枪示警没有得到回应后，特警们做了一个非常“硬核”的决定：既然你不下来，那就让树下来。 他们直接找来了当地的伐木工，带着巨大的电锯到了现场，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和木屑飞溅，这棵藏污纳垢的大树轰然倒塌，紧紧抱着树干的法伊佐夫重重地摔在地上。 原本大家都觉得，抓到了就好，管他怎么抓的，但现在的法庭辩护环节，却把这个过程拿出来“过筛子”。 法伊佐夫的律师现在的辩护策略，听起来简直让人怀疑耳朵，他们的上诉理由是：抓捕过程太“粗野残暴”。具体控诉的点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指责特警在行动前“缺乏足够的口头劝告”，也就是没在树底下好言相劝让他自己爬下来。 更离谱的是，律师居然抱怨特警没有爬上20米的高空去进行“救援”，而是简单粗暴地锯断了大树，导致这名杀了无数人的凶手在落地时受了摔伤。 这种“受害者”叙事，一下子就戳到了俄罗斯民众的肺管子上。 你要知道，这起袭击是自2004年别斯兰事件以来，俄罗斯遭遇的最惨烈的痛，好几百个家庭还在医院里守着伤者，或者正在筹备葬礼，这边凶手却开始娇气地喊疼了。 莫斯科大学的一项社会学研究其实早就提到过这种现象，这种在袭击后司法程序里如果让受害者感觉到的“不公平”或“错位关注”，会造成社会的“二次创伤”，这不仅仅是恶心人，更是在削弱社会凝聚力。 但站在纯粹的法律技术角度，这种荒诞剧在国际反恐历史上还真不是独一份。这似乎成了现代反恐战中的一个死结：为了证明法治社会区别于野蛮屠杀，系统必须捏着鼻子给这些手里沾满鲜血的人提供最顶格的程序保护。 想当年2015年巴黎恐袭的主犯萨拉赫被捕时，因为腿上挨了一枪，他的律师团队就没少拿“医疗需求”跟法国司法系统扯皮，把那个向来讲究自由博爱的法国社会气得够呛。 再看看2019年斯里兰卡复活节爆炸案，那些极端的狂热分子被摁住后，也是转头就控诉审讯手段有“虐待嫌疑”，试图质疑证据的合法性。虽然最后法院驳回了，但这种把司法程序当作护身符的操作，实在是这些辩护律师的惯用手段。 回到莫斯科这个案子，现在情况变得非常微妙。虽然俄罗斯对待恐怖分子的态度一向是出了名的“人狠话不多”，刑法也是顶格的严厉，最高能给到终身监禁。 但在具体的司法走位上，他们又被自己加入的各种国际公约和宪法条款架在那儿了，律师正是钻了这个空子，要求调查抓捕程序的合法性。 更有意思的是，俄罗斯调查委员会居然还真就得回应这个诉求，他们表示会对抓捕过程进行内部审查。当然，大家心知肚明，这绝对不是为了替恐怖分子出气。 这更像是一种必须完成的“法律洁癖”——为了保证最终把这帮人送进大牢或者判决生效时，不会因为抓捕程序上的瑕疵而被国际舆论或者上诉法院挑出毛病，从而影响判决的权威性。 这就是法治的代价和悖论，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爬在15米树上的家伙是个冷血屠夫，即便所有人都觉得给树干来上一锯子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物理降落”，但在法庭的文件里，这依然需要被讨论是否属于“过度使用武力”。 对于那些在袭击中失去亲人的家属来说，这无疑是残忍的，当你还没走出悲痛，却要看着杀害你家人的凶手在法庭上讨论他从树上掉下来摔得疼不疼，这种心理冲击可想而知。 一边是急需抚慰的公众正义感，一边是必须死板执行的程序正义，中间夹着那把锯断大树的电锯，成了这场审判中最具讽刺意味的注脚。 信源：观察者网--金少将：这是一场战术几乎“完美”，战略愚蠢无比的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