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只差285米就发现了大庆油田,不是我们运气好,而是一群英雄的守护! 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如果”,比发生在中国东北松嫩平原地下的这次“擦肩而过”更令人后背发凉。 那个距离,用工程学的尺子去量,大概只有二百五十八米到二百八十五米之间,这不仅仅是地层深度的差距,更是两个时代的分割线。在那几百米岩层的阻隔之下,沉睡着日本人做梦都想得到的“战争血液”。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日本,可以说是一个因极度贫血而癫狂的怪兽。作为一个岛国,其战争机器运转所需的石油,竟然有九成要看美国人的脸色。为了摆脱这种“被扼住咽喉”的窒息感,早在全面侵华之前,甚至是1926年开始,一波又一波带着锤子和罗盘的日本人就如同幽灵般潜入了这片黑土地。 后来的人们总在感叹那是天佑中华的运气,毕竟,就在如今大庆市安达县的脚下,日本人那些进口自德国的精密钻机,一度疯狂向下掘进了一千一百米。要知道,这台庞大的机器离那个震惊世界的“松基三井”出油层,也就是1350米左右的位置,真的只有那一层窗户纸的厚度。 但若是我们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往深了看,所谓的运气,其实是两只无形的大手合力筑起的一道铜墙铁壁。 第一只手,是傲慢,这是一种披着科学外衣的固执。 当时那个年代,全世界找油的信条几乎只有一条——“海相生油论”,包括高桥纯一这类的日本顶级学者,抱着死理儿觉得石油只属于远古海洋。在他们那双被理论蒙蔽的眼睛里,松辽盆地这种典型的“陆相地层”,根本就是一片不可能有大油田的贫瘠之地。 如果说理论的误判让钻头变得“眼瞎”,那么第二只手,则是一群哪怕不知道自己在守卫什么,也要拿命去搏的抗联战士,硬生生把那个疯狂旋转的钻头给按停了。 在当年的日方档案里,有一支神神秘秘的队伍叫“满洲第七开拓团”,还有所谓的“铁路水源勘探队”。这些人手里拿着的不是锄头,而是地质图和测量仪;护卫他们的不是什么农具,而是荷枪实弹的武装。 在茫茫雪原的密林深处,抗联的战士们未必懂得地质勘探的深奥门道。不管是第三路军第十二支队的戴鸿宾、韩玉书,还是第六支队的那些无名英雄,他们心里只有这一条朴素的逻辑:敌人拿着那些古怪仪器这么起劲地测绘、打井,想挖走的绝对是我国的宝贝。既然是他们在意的,那就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于是,在那几百米的生死线上,发生了一场并不广为人知却影响深远的“拉锯战”。 1940年的那个秋冬,寒风格外刺骨。就在肇源、肇州那一带的三肇地区,日本人视若珍宝的岩心样本和记录了十几年心血的地质日志,在一次次伏击战中化为了灰烬。比如在丰乐镇的那次截击,抗联战士一把火烧掉的不仅仅是图纸,更是日本人在地质认知上向前推进的可能性。 更要命的是对心理防线的摧毁。抗联的袭击如同鬼魅,在肇源县头台镇的“移民定居点”突袭战中,数名伪装成农民的资深地质专家当场毙命。这一连串的打击把日本人彻底打怕了,导致他们后期的勘探作业变成了惊弓之鸟般的闹剧:由于重型钻机目标大、移动慢,太容易挨打,他们不得不忍痛割爱,换成了轻便但钻探能力极差的“冲击钻”。 这种钻机虽然跑得快,但就像拿着绣花针去凿井,只能在七八百米的浅层打转,根本无力触及千米以下的深层油藏。再加上只能在白天有限的时间段内哪怕由军队重重护送才敢作业,那个原本能够触碰到历史转折点的“德国钻头”,就这样硬生生在物理层面上废了武功。 数据是不会撒谎的。到了1942年,被这一系列“组合拳”打蒙了的日本勘探队,全年钻井数量甚至暴跌到了仅仅12口。这与其高峰期两百多口井的盛况相比,简直是强弩之末。 最具历史讽刺意味的一幕出现在1959年9月26日。当松基三井喷涌出黑褐色的工业油流时,那个决定国运的井位坐标,竟然与当年抗联战士从被歼灭日军手中缴获的地图上所标注的“异常构造点”高度重合。 这意味着日本人曾经站在了金山的顶端,手里握着藏宝图,脚下踩着几亿吨的宝藏。可就是那最后几百米的距离,被他们脑子里的傲慢偏见,和抗联战士们不惜用生命制造的“物理干扰”,死死地封印住了。 试想一下,若当年日本真的多钻了那二百多米,那每年几千万吨的产量足以喂饱他们贪婪的战舰和飞机。他们或许就不需要急红了眼去偷袭珍珠港,不必为了东南亚那点油田而火急火燎地南下,整个二战的东亚战场恐怕将变得更加漫长而血腥,美国人没准也会继续隔岸观火。 所以,哪怕在六十多年后的今天,当我们回望那段历史,依然要对那片白山黑水间的英魂抱以最高的敬意。那相差的二百五十八米岩层,不光是大自然设下的屏障,更是无数先烈用血肉筑成的防线。是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这个民族守住了深埋地底的希望,也守住了那个决定未来的秘密。 信源:网易新闻——大庆油田60年纪念·解密:日本侵略者当年为何死活找不到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