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杨娜为了嫁给有钱的富商背叛刀郎,狠心抛弃40多天大的女儿。刀郎伤心欲绝,如今年入千万,杨娜借着探望女儿想和刀郎重归于好,刀郎看都不看她一眼和爱妻过着幸福的日子。 1991年,二十岁的罗林站在出租屋中,手里捏着妻子杨娜留下的字条:“我走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而在他身后摇篮里的,是出生仅仅四十多天的女儿,因为饥饿啼哭不止。 这一刻,那个日后将以“刀郎”之名震动华语乐坛的男人,觉得天都要塌了,他不信邪,疯了一样把电话打到妻子单位,对面冷冰冰一句“早已离职”彻底封死了他的希望。 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罗林是破碎的,那种被抽离了灵魂的痛,被他塞进了一首名叫《孩子她妈》的歌里,那是后来人们极少听到的撕心裂肺——没有沙哑的沧桑,只有赤裸的疼。 为了谋生,他把嗷嗷待哺的女儿托付给父母,把自己放逐进了流浪的洪流,从四川的盆地到重庆的江边,再到海南潮湿的海风里,他辗转于各类歌厅驻唱。 严重的胸积水让他胸口发闷,医生让他歇着,他不敢停;心中的苦闷无处排遣,他便用酒精麻醉神经。 但命运在关上一扇门时,往往会留一道缝,而在海南等待他的那道光,叫朱梅。 在海南一家海边小馆,这个皮肤被阳光晒成健康小麦色的新疆姑娘,不仅没有嫌弃眼前这个男人的落魄,反而一眼看穿了他醉意背后的才华。 当罗林再次试图用酒精对抗过往的痛苦时,朱梅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她只是平静地收拾好残局,轻轻说了一句:“你的才华,不该浪费在酒瓶里。” 朱梅不懂豪车,但她懂罗林,她省吃俭用给他买琴弦,陪着他不仅修补破碎的心,还重塑了他的音乐骨架,1995年,罗林跟随朱梅踏上了西去的列车,乌鲁木齐干燥猛烈的风沙,竟然奇迹般地治愈了南方潮湿霉郁的伤痛。 在戈壁滩的小院子里,朱梅把他与前妻的女儿接到身边视如己出,教孩子唱儿歌,逛葡萄架;而罗林则把自己埋进简易录音棚,疯狂吸收十二木卡姆等西域音乐养分。 2004年,那场《2002年的第一场雪》席卷全国,正版专辑销量狂飙至270多万张,刀郎一夜之间红透半边天。 然而,当曾经那个为了“钱途”出走的杨娜,发现被她像丢垃圾一样扔掉的前夫竟然身家千万,而当年那个开豪车的富商早已跑路,留给她一身债务时,她的心理防线崩塌了。 她后悔了,她先是试探性地给罗林父母打电话,声称想见女儿;被冷处理后,又甚至想通过媒体哭诉自己当年是“穷怕了”,试图用眼泪换一张回头的船票。 这时候的刀郎,站在了人生的高处,却面临着情感的最底层拷问,面对前妻的复合请求,甚至是找上门的纠缠,他的反应出奇地一致——拒绝。 他没有让杨娜进门,甚至不惜通过法律手段维护家庭的平静,这并不是因为恨意难平,而是为了保护那个在他一无所有时,用全部青春和信任为他撑起一片天的女人——朱梅。 至于女儿罗添,早已在漫长的陪伴中认定朱梅才是母亲,对生母杨娜并没有太多感情。 信息来源: 青岛新闻网|《刀郎写歌因曾被前妻抛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