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五年,蓝玉刚交出兵符,转头就对老婆低声交代:“我在城外藏了三千死士,你马

千浅挽星星 2025-12-19 15:24:18

洪武二十五年,蓝玉刚交出兵符,转头就对老婆低声交代:“我在城外藏了三千死士,你马上去传令,暗号是‘大江东去’。   在那枚并不算大的铜符背面,赫然刻着“洪武十七年制”的字样,而正面的“定远”二字,曾在十年前象征着大明王朝最顶级的荣耀,但到了1393年这个透着寒气的春日,这东西却烫得人心慌。   这现在分明就是催命的阎罗令,夫人那只常年养尊处优的手止不住地抖,就连手里那方绣着精致缠枝莲的绸缎帕子,都被惊恐的汗水濡湿成了死疙瘩。   蓝玉坐在太师椅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那位高坐在应天府龙椅上的洪武爷,早就容不下他了。   这时候谢熊上门了,这人一来,府里的气氛就变得极其诡异,谢熊身上穿着正五品的文官袍子,胸前的鹭鸶补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着倒是一副恭顺模样,可他那袖口下隐隐露出的飞鱼服一角,还是没逃过蓝玉那双在死人堆里练出来的眼睛。   蓝玉没点破,反手拎起酒坛子,给这位倒了一满碗烈酒。   “老谢,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漠北雪窝子里啃生马肉的日子吗?”这话一出,谢熊端着酒碗的手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蓝玉这话看似叙旧,实则是在扒皮——当年你是跟我一起吃生肉的兄弟,如今却是替皇上来送“上路饭”的判官。   窗外的更漏滴到了三更,谢熊带来的那道黄绢口谕说得冠冕堂皇:皇上召凉国公即刻回京商议西北防务。   三个月前交兵权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借口,现在故技重施,摆明了是觉得戏还没演够,蓝玉目光往屋檐上一瞥,想起了锦衣卫在凤阳抄吏部侍郎家时的手段,那时候房梁上蹲着的暗哨,跟此刻躲在他府外街角茶摊边那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如出一辙。   蓝玉按住了谢熊想要掏圣旨的手,剑鞘重重磕在桌案上,震得酒水四溅:“告诉皇上,臣明日就动身。”   送走谢熊,蓝玉转身就进了内室,从床底暗格里摸出了那枚压箱底的铜符,他这回是真急了,压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穷途末路的狠劲:城外成都郊区的废弃盐矿里,还有青龙山那座破败的山神庙中,藏着他最后的三千家底。   那都是当年剿倭寇时偷偷把战利品兵器熔了重铸武装起来的精锐,只认这枚刻着“定远”的对牌。   “你去,只要对上了‘大江东去’这个暗号,让他们正午在城门口接应。”蓝玉把铜符塞给夫人时,眉眼间的戾气暴涨。   谁能想到,这竟成了诀别。   天色还没亮,蓝玉夫人刚想混出城,就在关口被拦下了,或许她以为凭借以前诰命夫人的身份还能有点薄面,又或许是心慌意乱露了马脚,当那枚铜符被守城武将翻出来时,一切便尘埃落定。   蓝玉在府里等到了正午,他换上了那身许久未穿的朝服,整理好鬓角新生的白发——明明才四十六岁,看着却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听到了期待已久的马蹄声。   他以为是他的死士到了,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不是救兵,而是蒋瓛手中晃晃悠悠的镣铐,以及谢熊手里捏着的那枚、本该送到青龙山的虎形对牌。   原来,所谓的“西北防务”也好,“即刻回京”也罢,从来就不是商量,而是捕猎,皇上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忍不住,知道他一定会动那张底牌。   那个在街角盯着的暗哨,那个在官道上慢慢悠悠却早就封锁了路线的马车,编织的网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那一刻,蓝玉突然想起了七年前的胡惟庸,想起了那个被剥皮实草的李善长。,那时候他也是那个看着别人倒下的看客,如今轮回到自己身上,才发现这所谓的“开国功臣”,不过是皇权棋盘上随时可以弃掉的棋子。  (信源:光明网——从“胡蓝党案”看朱元璋的残忍 )

0 阅读:73
千浅挽星星

千浅挽星星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