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香港富商胡应湘花30亿承建了虎门大桥,他豪言:等收回成本后,我就把这座大桥捐给国家!可谁想到,这桥日均进账400万,一年超10亿元的收入,面对这巨大的财富,他真的会实现承诺吗? 九十年代初,要是谁想开车从广州去东莞,那得做足了吃苦的心理准备,轮渡码头边,望不到头的车队像一条死蛇瘫在那,一旦遇上大雾天或者台风季,司机们除了在驾驶室里把大腿拍青,没有任何办法,这一等往往就是五六个小时。 难道政府就不想修座桥?想,可那时候广州一年的财政口袋里满打满算刚过百亿,要拿三十个亿去砸一座桥,还得兼顾教育医疗发工资,根本是杯水车薪。 就在这种谁都不敢动的节骨眼上,穿布鞋吃盒饭的香港富商胡应湘站了出来,这位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技术流”老板,不但主动带着三十亿进场,还从香港拉来了顶级设计团队。 没人信他真是来做慈善的,坊间更愿意相信这又是一场精明的商业博弈,毕竟,商人的账本上从来不写亏本买卖。 1997年香港回归前夕,这座这一跨度在当时全国称冠的“钢铁巨龙”横空出世,珠江东西两岸的时空距离瞬间被压缩进了半小时。 技术难题被一一攻克:不管是通过几十米深水下施工的凶险,还是当时国内搞不定只能从日本进口的特种主缆钢材,都没能拦住工程进度。 紧接着,大桥通车第二年,原本只有两三万的车流量开始几何级暴增,日均车流很快突破十万大关,按照小车55元、货车上百元的标准,收费站的栏杆每一次起落,都是真金白银进账的声音。 有人盯着红外线计数器跳动的数字断言:这速度,十年回本绰绰有余,到本世纪中叶能在这条江上捞走上千亿。 面对满城风雨,胡应湘办公室那台并不停歇的传真机吐出了各种询问,甚至有街坊邻居在茶餐厅里调侃,换做自己守着这棵摇钱树,打死也不撒手,可这位办公桌对面挂着“实业报国”四个大字的老人,面对媒体逼问时间表时,只是笑呵呵地来了一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2003年一场“杜鹃”台风刮过,光维修费就砸进去两千多万;2019年大桥出现涡振,为了加固桥体,胡应湘二话不说又掏了一个多亿。 更关键的是,在周边高速公路涨价声此起彼伏的二十多年里,虎门大桥的过路费就像被冻结了一样,一分钱没涨过,特别是对运送农产品的车辆,他还定下了减免规矩。 2020年5月,这颗争议了二十多年的“子弹”终于落地,没有镁光灯闪烁的盛大发布会,也没有任何煽情的演讲,胡应湘静悄悄地履行了当年的承诺,将大桥经营权无偿移交给了国家。 那一刻,所有的阴谋论和精算账本都显得苍白无力,对于外界替他算的那笔损失掉的“未来几十年的过路费”,他只是一句“收回成本,移交是应该的”便轻描淡写地带过。 主要信源:(央视新闻——港澳红色印记丨胡应湘:香港应积极融入国家发展大局;中新网——港珠澳大桥构想“第一人”胡应湘: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