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思妻子晚年曾三见张学良后哭着说:听到他的口头禅很痛心。 谢雪萍晚年三次

点卯 2025-11-05 16:34:39

张学思妻子 晚年曾三见张学良 后哭着说:听到他的口头禅很痛心。 谢雪萍晚年三次去看张学良,地点在夏威夷,屋子不大,窗外风热,进屋坐下,他年过百岁,声音不高,重复的句子,停在耳边不走,张学思的妻子坐在对面,她说见到这个活在书本里的大哥,心里有一个结,怎么开,先听他说话,他嘴里冒出来的,不是事功,不是政务,是一句简单的念头,我想我爹,我想回家,我想回东北。 初见那天,2000年,谢雪萍带着子女去他的家,门口摆着植物,屋里光线暗,他戴黑帽黑衣,眼神像是旧照片里的人,可一听到张学思三个字,眼里忽然有亮,他看着相片,手指在玻璃上慢慢摸,像要把人从里头捞出来,他说我这个四弟,是最厉害的,我最佩服他,话不多,句子短,意思很明白,张作霖第四子,出身军阀家庭,走到新中国,军衔到开国少将,路径不一样,站在另一边,他坐在沙发上点头,佩服这个走法。 谢雪萍把一条丝巾放在茶几上,说是给大嫂的,他沉了一下,喉咙里像是卡住东西,开口说她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房间里的空气立马就紧起来,赵四已经住院,病很重,红斑狼疮,肺部肿物,骨折做过手术,一身病,六月一日还是参加了他的百岁宴,坐在位置上,灯光打在脸上,那一晚像是给这段路画一个边线,他没有把这些跟谢雪萍说,话题往小时候去,讲恶作剧,笑一下又停,讲到西安事变,嘴里蹦出我不记得了,不是记不住,是不想翻那个抽屉,抽屉里东西多。 他嘴边绕来绕去的,还是那三句,我想我爹,我想回家,我想回东北,张作霖死在1928年,棺材先放在大帅府,后来又被日本人挪到驿马坊,九一八后他离东北很快,走得匆忙,路上灰尘还没落,他就再没能回去,那三句不像是一般的乡愁,更像是在说一个人半生里缺了根,家在那头,人站在这头,中间隔了一条没法跨过去的沟。 赵四在弥留,医生把家属叫到床边,说可以拔管了,病房安静,谢雪萍在一旁唱英文圣歌,字一个一个往外抬,歌曲走完,赵四去世,张学良没掉泪,坐着不动,眼睛往前看,谢雪萍说大哥你要挺住,他没接话,房子里只剩下呼吸的响,赵四走后,他的生活像把时钟拨乱,外头看着还硬朗,起居也还按部,心里那套秩序换了,像把桌面上的东西扫了一遍。 2001年谢雪萍按之前的约,又去看他,见面还是聊旧时,句子轻轻跑,话头绕到少年,到部队,到西安,又绕回那句我想我爹,不久消息传来,张学良走了,电话那头语气平直,像是在报一件事,她赶过去,人还未入棺,屋里有人低声说话,木板安放,那位能谈能笑的老人停了,葬礼,张闾琳站在前面说父亲小时候的理想,是做医生,台下安静,她走到花圈旁边,看见宋美龄的名牌,写着蒋宋美龄,这个曾经护他安全过人的人,用这个名字送了花。 他这一生,没能回东北,没能站在张作霖的坟前磕头,没去读医,也没把兵谏的事从别人的口里完全翻篇,身边有赵四一路同行,有张学思这个弟弟的名字被他挂在嘴边,有谢雪萍这样的家人来回牵挂,这一生值不值,外人很难一句话说明白,他自己也只是把那句老话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数念,我想我爹,我想回家,我想回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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