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潭灵点，8场全败，0分垫底，进3球丢21球。 没人看好他们，连积分榜都懒得给他们留个位置。 可你去球场看看，10月13号，主场对娄底，门票全免。 四千多人，举着蓝色雨衣，像一片海，涌进体育场。 不是因为赢球，是因为他们还在。 没人逼他们来。 是学生坐大巴从湘乡、湘潭县赶来的，是退休工人省下买菜钱买瓶水递进围栏的，是那些被骂“没用”的球迷，还在举着“野百合也有春天”的横幅。 换帅了。34岁的李想，亚足联最年轻的PRO级教练，上任48小时，清掉欠薪，把7个U21小将推上一线队，还试训了两个巴西人、一个加纳人。 他说：“我们不是来陪跑的，是来要分的。 ” 益阳那边，那个竖中指的工作人员，被禁赛一年，俱乐部罚了两万。 可奇怪的是，益阳的球迷协会，突然发了条视频：“湘潭的兄弟，来我们这儿看湘甲吧，免费住一晚。 ” 没人提那场投水瓶的事了。 没人提他们输了多少。 可你问一个湘潭球迷：“还追吗？ ” 他笑笑：“不追，春天就真死了。 ” 还有六轮。 他们落后第六名六分。 理论上，还能活。 可比积分更真实的是——那天早上，一个孩子在球衣背面用铅笔写：“爸爸，我想看他们赢一次。 ” 没人知道他们能不能赢。 但至少，有人愿意为他们空出一个座位，哪怕只是站着，哪怕只是淋着雨。 足球不是赢球的游戏。 是有人输了八场，还愿意相信春天会来。 而春天，从来不是靠积分算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