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0月,日本随军记者给15岁的俘虏小战士季万方拍照炫耀“战果”。 不想季万方却挺直腰背,目光坚毅怒视前方,记者问:“你难道就不怕死吗?”他答:“从我扛枪的那时起,我就已经死了,又有何惧。” 这张照片后来在日军内部流传时,没人知道这个怒目而视的少年,三个月前还是安徽桐城乡下的放牛娃。 那年春天,日军的飞机炸平了他住了十几年的村子,爹娘为了护他,被埋在坍塌的土坯房下。 邻居家的叔伯带着他逃到山里,遇上路过的新四军,15岁的季万方攥着爹娘留下的半块粗布帕子,咬着牙说:“我要报仇,我要当兵。” 部队里的老兵都疼这个小个子新兵,教他打枪时总念叨“枪法要准,更要活着看到胜利”。 可季万方练得最狠,别人练瞄准一个时辰,他顶着太阳练到手臂发麻;急行军时鞋磨破了脚,他光着脚踩在石子路上,血印子一路跟着队伍。 有次班长心疼他,塞给他个窝头,他掰了一半给伤员,自己啃着剩下的半块说:“我爹娘没了,这些战友就是我亲人,我得护着他们。” 被俘那天,他们班在掩护大部队撤退,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 季万方刺倒两个日军后,被背后的枪托砸中后脑勺,醒来时已经被捆在村口的老槐树上。 日军见他年纪小,想逼他说岀部队的去向,又是恐吓又是假意给糖,他梗着脖子瞪着眼,骂到嗓子发哑也没吐一个字。 那个记者举着相机凑过来时,他正疼得浑身发抖,却硬是把腰杆挺得像村口的旗杆——他记得班长说过,就算当了俘虏,也不能丢了中国人的骨头。 “从我扛枪的那时起,我就已经死了”,这话听着让人心头发颤。 对季万方来说,爹娘没的那天,那个放牛娃就已经“死”了;扛起枪的那一刻,活着的是替亲人报仇、为家国打仗的战士。 这种“向死而生”的狠劲,在1938年的中国大地上随处可见:河北的农妇为掩护八路军,把日军引向悬崖;山西的少年背着炸药包钻进敌营,没留姓名就拉响了引线。 他们或许没读过多少书,却比谁都懂“国破家亡”四个字的重量。 后来没人知道季万方的下落,有人说他被日军杀害在那个村子,有人说他趁乱逃了出来,辗转找到部队继续打仗。 但这张照片留了下来,成了侵略者炫耀不成反显狼狈的铁证。 照片里少年怒视的眼神里,藏着一个民族最不屈的火苗——就算身陷囹圄,就算年纪尚轻,骨头永远是硬的,信念永远是烫的。 在那个山河破碎的年代,正是无数个像季万方这样的年轻人,用“不怕死”的勇气筑起血肉长城。 他们或许没机会看到胜利的曙光,却用生命把希望的火种传了下去。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坚韧,从来不是天生的,是家国情、是民族恨、是身后千万同胞的期盼,让他们在最稚嫩的年纪,活成了最英勇的模样。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四名被俘的八路军中,惊现一名女战士。日军对这张照片的注释只有:1943年冀县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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