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富商花500大洋在张大千手里买了一幅画,后来发现是赝品。可富商没生气,还把张大千请到家中做客。张大千刚进门,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他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大师也代笔:达利售伪作 张大千早年曾大量作假;;光明网——被指责和被追捧的张大千;中国新闻网——张大千为红颜知己三次下跪)
1899年四川内江,张家第八个男孩张正权降生。
这孩子五岁能诵《三字经》,八岁就拿着母亲剪纸的剪刀在宣纸上涂画。
家人却未曾留意这份天赋,依旧按部就班送他去日本留学。
在东京的春日町,二十岁的张正权给自己刻了枚印章,上面是他新取的名字:大千。
1919年回国的张大千站在上海十六铺码头,画筒里的作品比钱袋还单薄。
眼见沪上画坛群星璀璨,这位川籍青年想出个法子。
既然无人识得张大千,何不借古人名气。
石涛、八大的仿作从他笔下源源流出,上海藏家们为这批“古画”争得面红耳赤。
宁波商人李茂昌刚掏出五十大洋买下“石涛真迹”,转头就被女儿李秋君戳穿:“这墨色太新,题跋的笔锋也透着今人气韵。”
父女俩非但不恼,反而对作画者起了好奇。
历时两年寻访,当李茂昌推开苏州河边画室的门,见到的竟是个留着山羊胡的年轻人。
听闻追画缘由,张大千忙不迭要退钱,却被李茂昌拦住:“寒舍有幅《残荷图》,还请先生指教。”
踏进宁波李府那日,张大千的视线黏在厅堂巨幅水墨上移不开。
枯荷断茎间透着孤傲气韵,题款却是娟秀簪花小楷。
“作者可在世?”他急切追问时,穿月白衫子的姑娘正掀帘而入。
李秋君发髻松挽,袖口还沾着新磨的石青颜料。
当父亲说明这是《残荷图》作者,张大千竟扑通跪地:“蜀人张大千,求拜先生为师!”
那方刚刻好的“大千”印章从怀中滑落,正滚到李秋君绣鞋旁。
他住进了李府后园的听雨轩,画室紧邻李秋君的妆楼。
晨起调朱砂时能听见隔壁洗笔声,暮色里两人常为“马远的水法还是夏圭的皴法”争得墨点飞溅。
有次李秋君指着画中孤雁轻叹:“八哥画鸟总这般寂寥?”
张大千研墨的手顿了顿,母亲强塞的妻妾还在四川老家,这话里的关切他怎会不懂。
秋雨夜,李秋君推开听雨轩的门:“你若再娶...”
话未说完便被截住。
烛光里张大千忽然跪下:“三妹的才情当照耀画坛,岂能委身为妾?”
青石砖的凉意渗进膝盖时,他摸出怀中刻着“秋迟”的寿山石章。
那是初见当晚所刻,原想作拜师礼的。
后来上海滩都知道,大风堂收徒需经“三师娘”首肯。
弟子们唤李秋君“师娘”,她只含笑应承。
张大千云游敦煌时,总在当地市集寻觅特别的匣子。
李秋君最爱收藏印泥盒。
1945年听闻抗战胜利,他泼墨绘就《苍莽幽翠图》,钤印正是那枚从未送出的“秋迟”。
1949年春天,从嘉陵江畔启程前,张大千在磁器口买了十二个青花小罐。
此后旅居巴西、美国,每到一地便装罐故土寄往上海。
第十三个罐子还没装满,1973年香港画展上突闻噩耗,李秋君病逝已七日。
老人跌坐在《荷花图》前,怀里未寄出的泥土撒了满地。
李府后园的紫藤谢了又开,听雨轩的案头始终供着半块徽墨。
那是1939年李秋君四十寿辰,张大千奔袭千里送来的贺礼。
墨锭刻着并蒂莲,当时被她亲手掰成两半:“天涯各持半方墨,见它如见故人颜。”
七年后张大千在台北摩挲着半块墨锭离世,遗物里还有幅未完成的仕女图。
发髻松挽的姑娘正在塘畔写生,残荷亭亭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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