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吴佩孚夫人的丫鬟翠香，十几岁时怀了老爷孩子，为了避免闹出丑闻，吴夫人将翠香饿了3天，踩在翠香肚子上堕掉了孩子，谁料到吴佩孚此后一生膝下无子…… 1939年北平的冬夜格外寒冷，吴佩孚坐在自己府邸的书房中，面前摆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火摇曳不定，就像他此刻复杂的心情。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直系军阀领袖，如今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满头白发，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油灯芯爆了个火星子，刺得吴佩孚眼皮一跳。十年了，他总看见那床沾血的草席——十五岁的小身子蜷成虾米，翠香嗓子早哭哑了，指甲抠在砖缝里抠出十条血道道。夫人那脚绣花鞋碾下去的时候，自己正为洛阳兵变摔茶杯呢。报应来得真透亮啊！后来他纳了四房姨太太，中药灌满一缸子，到底是根断了线的风筝。 可笑有些酸儒还吹捧吴大帅"重情义"，呸！翠香裹草席扔乱葬岗那夜，他忙着签军火单子；夫人说"脏东西处理干净了"，他嗯一声接着吃蟹黄包子。如今孤零零守着空院子，倒念起子孙满堂的虚影儿了？书房外西北风撞着窗棂，呜呜地像翠香当年憋在喉咙里的呜咽。 扒开这层遮羞布，吴佩孚的悲剧压根不值几滴鳄鱼泪。他悔的不是草菅人命，是自个儿绝了香火！军阀眼里丫鬟算人吗？不过是个会喘气的玩意儿，玩坏了换新的便是。更毒的是那个亲手踩死胎儿的吴夫人，她踩着翠香肚子时，绣鞋底下压着的何止是条小生命？那是千年来所有女人被规训出的奴性——为保住"正房"名分，母性都能剁碎了喂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