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

思念如潮心难安 2025-08-12 01:35:17

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曼还没从厕所出来,厕所里已经空无一人。狱长一听,高喊:“马上就要枪毙他,他怎么给跑了?马上把他追回来……”狱警们端着枪冲进厕所时,只看到墙角的砖缝有撬动过的痕迹。 1949年4月,正是国共两军在长江边上剑拔弩张的时候,他被关在国民党的监狱里,眼看着解放军就要打过来了,谁都明白,这会儿被扣上“共党”帽子,基本就等同于阎王爷发了催命符。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范纪曼突然说肚子疼,要上厕所。这事儿搁现在,谁也不会多想,人有三急嘛。可你猜怎么着?半天过去了,人影儿都没见回来。狱警冲进厕所一看,嘿,人没了!只剩下墙角被撬动过的砖缝。狱长一听,那还了得?“马上就要枪毙的人,怎么能跑了?赶紧追!” 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少将,居然用这么“接地气”的方式——装肚子疼——溜了。这背后,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胆识? 范纪曼这个人,身份复杂得像一团迷雾。他是国民党的少将,是日伪眼里的“座上宾”,还跟苏联那边有秘密联系,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是中共的地下联络员! 四重身份,二十多年愣是没穿帮,你说这是不是个传奇? 临被“处理”的前夜,他被提审。大家都明白,“处理”的意思就是天亮之前送上刑场。生死关头,他一句“肚子疼,想上厕所”,看似随意,却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 看守当时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早去早回”。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在范纪曼听来,却品出了不寻常的味道。他觉得,这个看守可能知道点什么,甚至有可能是自己人?于是,进了厕所,他迅速掀开预藏的木板,准备翻墙逃走。 他连着翻了三次,摔了三次,浑身上下都是血,最后才硬生生地翻了过去。外面的哨兵警觉地叫喊起来,但他已经跑进了深深的弄堂里。 这可不是范纪曼第一次越狱,更不是他第一次被抓。早在北伐时期,他就跟着叶挺干革命,当了个排长。后来大革命失败,他回到川东搞地下工作,结果被叛徒出卖,差点儿被土匪给活埋了。那时候他才二十出头,胆子就已经大得异于常人。 重庆、北平、上海,他一路辗转,身份也跟着不停地变。表面上,他是翻译、是教授、是研究员,背地里干的却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情报工作。他精通俄语、英语、日语,在那个年代,能掌握这三门外语的中国人可不多。 靠着这份语言天赋和过人的胆识,他竟然混进了国民党的军统,还成了上头点名的“专家”。1938年,他截获了一份日军的密电,内容是日军要偷袭苏联远东地区。他连夜将这份情报翻译出来,秘密传递给了苏联。结果,苏军提前设下埋伏,日军的三个师团几乎全军覆没。这事儿,没人知道是他干的,知道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闭口不谈。 1945年,抗战胜利后,他还冒险潜入监狱,救出了两名被捕的地下党员。一个人,穿着国民党的军装,大摇大摆地进出监狱,竟然没有人怀疑他。他就凭着这份胆气和精湛的演技,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潜伏了整整十年。 解放战争临近尾声,范纪曼的身份也越来越高,竟然成了国民党国防部的少将专员。那时候,谁都以为他是蒋介石的心腹。但他却悄悄地将蒋介石准备撤退台湾的情报,一条条地送到了延安。就连黄金的转运路线、人员名单,都清清楚楚。这些情报,后来在解放军渡江战役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据说精确到了车次和时间。 但情报战,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范纪曼越是深入敌营,敌人越是防不胜防,他身边的同志,反而开始对他产生了怀疑。他的身份实在是太复杂了。1949年他被捕,就是因为内线出了问题,他也被误认为是敌人抓了起来。 那次被捕,他受的罪一点儿也不比当年在军统少。铁烙、盐水、电刑,各种酷刑都招呼上了。但他硬是咬紧牙关,什么也没说。审讯他的特务最后都绝望了,问他:“你连命都不要了?”他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你们已经输了。” 逃出监狱后,范纪曼并没有立刻离开上海。他留了下来,配合上海的地下党清理潜伏下来的特务。他对敌人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谁是暗线,谁是死棋,掌握的第一手资料比谁都清楚。那段时间,他可是个大功臣,风头正劲。 但好景不长。1955年,国内形势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身份问题再次被提了出来。有人说他是军统旧部,有人说他是双面特务。一轮又一轮的审查接踵而至,最后,他被定了个“历史问题”,撤职关押。直到1980年,他才得以平反,恢复了身份。 那时候,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也白了大半。但他没有抱怨,国家给了他优抚金,他反而问:“我还能干点事不?”他这个人,活得干净利落,走得也干脆。1990年冬天,他去世了,留下了三样东西:一枚旧黄埔军校的徽章,一本翻烂了的俄文密码本,还有一张上海解放那天的《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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