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詹天佑的月薪高达1000两银元。这时,有人劝说:“纳妾吧!”没想到,詹天佑厉声说:“我詹天佑是修铁路的,不但不出轨,也坚决不纳妾!” 詹天佑穿着西装,背着手站在铁路工地上,风沙吹得他眯了眼。工人们忙得热火朝天,铁轨一寸寸铺开,远处汽笛声刺破天。 他这会儿已经是铁路界的大人物,兜里银子哗哗响。酒桌上,有人端着杯子凑过来,笑得一脸油腻:“詹先生,功成名就,纳个妾多体面!”詹天佑脸一沉,酒杯往桌上一墩:“我修铁路不出轨,家里更不许乱!纳妾?想都别想!”这话砸得桌上鸦雀无声。 早些年,詹天佑刚从美国回来,顶着洋学士的头衔,风光得不行。家里给他订了个媳妇,叫谭菊珍,裹着小脚,整天在家绣花,跟他这洋派才俊八竿子打不着。街坊邻居嚼舌头:“这小脚娘们儿,詹公子能瞧得上?” 可詹天佑没半点嫌弃,婚礼办得热热闹闹。他亲手给谭菊珍拆了裹脚布,咧嘴笑:“以后跟我,走路得敞快!”流言蜚语像风吹过,俩人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铁路活儿一多,詹天佑就跟风车似的转起来,今天跑天津,明天去山海关。谭菊珍二话不说,背着包袱跟在后头。工地破屋子漏风,她硬是收拾得像家,烧饭、熬汤,忙得脚不沾地。几年下来,生了八个娃,大的扯着她裙子跑,小的还在怀里哭。她挑水、做饭、哄孩子,腰都累弯了,脸上皱纹爬得老快。詹天佑忙归忙,回来总给带点胭脂发簪,亲手给她戴上。 可谭菊珍身子骨越来越差,咳嗽起来喘不过气,走路得扶墙。詹天佑这会儿名气更大,铁路修得风生水起,有人又开始撺掇:“詹先生,太太病怏怏的,纳个年轻的伺候家里多好!” 詹天佑一听,火气噌噌往上窜,瞪眼道:“我这辈子就一个媳妇,谁再提这茬,别怪我不客气!”他不光嘴硬,手下有个管事的在外头花天酒地,冷落老婆,他二话不说把人撵了:“对媳妇不好,还想跟我干活?门都没有!” 谭菊珍病得厉害那阵,詹天佑推了工地的事,守在床边喂药。她手瘦得像干柴,他握着不撒手,陪她晒太阳,聊孩子的事儿。工地上的人都说,詹先生修铁路铁面无私,回家对太太温柔得像换了个人。外头风言风语再多,也没动过他半分。谭菊珍身子弱,可脸上总挂着笑,俩人搀扶着,日子过得比铁轨还结实。 詹天佑不光自己守着谭菊珍,还管着手下人,谁敢在家欺负老婆,他眼睛一瞪,直接叫人卷铺盖走人。这事儿传开,铁路上上下下都服他,背地里叫他“铁骨詹”。他跟谭菊珍,从新婚到白头,吵都没吵过一架,硬是把日子过成了别人眼里的神话。
1922年,詹天佑的月薪高达1000两银元。这时,有人劝说:“纳妾吧!”没想到,
漫步岁月静好
2025-05-19 17: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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