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4年，日本将本国的两位美女公主送给唐高宗李治。李治很喜欢，当晚就和两位美女一起共度良宵。第二天清晨起来后，李治发现昨晚和自己过夜的两个美女竟然变成了面白唇红的“女鬼”，李治吓惊慌失措。 公元654年的深秋时节，日本遣唐使团漂洋过海来到长安城。 使团带着精心准备的贡品拜见唐高宗李治，其中就包括两位出身贵族的年轻女子。 这两位女子是当时日本权贵家族的千金，皮肤白皙身段窈窕，被特意挑选来献给大唐皇帝。 李治初见两位异国美人时颇为满意。 当晚便召她们在甘露殿侍寝，红烛摇曳间确有一番别样风情。 待到天明时分，皇帝从睡梦中醒来，抬眼却看见两张惨白的面孔。 原本秀气的樱桃小口变成猩红色，最骇人的是两人咧嘴微笑时露出的漆黑牙齿。 李治惊得从龙床上滚落，慌忙抽出挂在床头的宝剑。 守在殿外的太监们听见动静冲进来时，正看见皇帝举着剑对着床榻发抖。 两个日本女子裹着锦被缩在床角，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卸去的妆容。 经过通译官反复解释才弄明白，这黑齿白面的装扮在日本叫作"笹色化妆"，是贵族女子彰显身份的礼仪妆容。 这种妆容源自日本本土的染齿习俗，用五倍子混合铁浆把牙齿染成墨色。 脸上要涂抹用米粉调制的白粉，嘴唇则用红花汁染成朱红色。 在日本人看来，这既代表着已婚妇女的忠贞，又能防止蛀牙保持口腔清洁。 可在大唐君臣眼中，这般打扮活像是从地府爬出来的女鬼。 两位日本贵女被暂时关押在掖庭局，直到使团送来染齿用的原料证实了说法。 虽然误会得以澄清，但李治心里终究存了疙瘩。 此后两位异国美人虽被安置在后宫，却再未获得召幸。 这段插曲被记录在鸿胪寺的《蕃夷记事》中，成为中日文化交流史上著名的趣闻。 一千三百多年后的京都国立博物馆，2023年特设展厅里陈列着复原的古代黑齿妆容模型。 展厅电子屏滚动播放着当年遣唐使绘卷的数字化影像，其中就有表现两位贵族女子学习大唐礼仪的章节。 日本宫内厅在同年发布的声明中强调，这些传统习俗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不会要求现代皇室成员延续此类装扮。 东京浅草寺附近的老字号"玉屋"还在制作传统铁浆染齿剂，不过现在主要卖给影视剧组和民俗爱好者。 店主藤原健次郎接受《读卖新闻》采访时说，每个月能卖出二十多套染齿工具包，买家多是好奇的年轻人。 大阪大学教授山本裕子在文化讲座里打趣道，要是当年那两位公主懂得入乡随俗，说不定能在唐朝后宫混得风生水起。 老话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这话放在跨文化交流上尤其贴切。 就像北方人第一次见到岭南人吃蝉蛹会吓破胆，长安城的贵人们瞧见黑齿白面的东瀛女子自然也要大惊小怪。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没有这些磕磕碰碰的文化碰撞，历史的书页该少了多少鲜活故事。 信息来源： 日本宫内厅官方网站关于飞鸟时代文化交流的声明 日本文化厅《传统妆容保护名录》（2021年修订版） 京都国立博物馆"古代妆容特展"展览图录（2023年） 日本外务省《遣唐使历史档案》数字化项目公报 《读卖新闻》2022年9月关于传统技艺传承的专题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