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新婚夜,正当戴建国流泪解开她的衣扣时,谁料,程玉凤却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1969年,17岁的戴建国背着行囊,从上海来到黑龙江逊克县插队。城里来的小伙子,戴着眼镜,皮肤白得像没见过太阳,干起农活笨拙得要命。 锄头挥两下就喘,裤腿上全是泥,引来村里人一阵哄笑。程玉凤却没笑。这个19岁的农村姑娘,皮肤晒得微黑,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看戴建国累得满头大汗,悄悄递过一碗凉水:“城里娃,慢慢来,别急。”那水甜得像进了心窝,戴建国抬头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从那天起,程玉凤成了戴建国的“老师”。她教他怎么握锄头,怎么踩水车。干完活,两人坐在田埂上,戴建国给她讲上海的电车和霓虹灯,程玉凤听得眼睛亮晶晶:“上海真好,啥时候我也能去看看?” 他笑着说:“等我回城,带你一起去!”这话像颗种子,埋在两人心底,悄悄发了芽。 可命运总爱捉弄人。1972年,程玉凤的父亲收了邻村的彩礼,硬要她嫁给一个她从没见过面的男人。程玉凤哭着求父亲,嘴里喊着戴建国的名字,可没人听她的。 婚礼当天,她穿着红袄,站在花轿前,脸色白得像纸。就在轿子要抬走的那一刻,她突然吐出一口血,瘫倒在地,嘴里喊着:“建国,建国……” 从那天起,程玉凤疯了。她剃了光头,满村跑,嘴里念叨着戴建国的名字,见人就吐唾沫,连自己的爹都不认了。 村里人叹气:“好好的姑娘,怎么就疯了?”戴建国赶到她家时,程玉凤正抓着他的笔记本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飘了一地。 那是他攒了半年写的日记,全是关于她的点滴。他没怪她,只是蹲下身,捡起纸屑,红着眼说:“玉凤,你等着我,我会让你好起来。” 1979年,知青返城的机会来了。戴建国的父母来信催他回上海,说城里有个好工作等着他。 可他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傻眼的决定——留下,娶程玉凤。他的母亲气得在电话里哭:“你疯了?娶个疯子,你这辈子就毁了!” 村里人也劝他:“建国,玉凤这病治不好,你何苦呢?”可戴建国倔得像头牛,他说:“她是为我才疯的,我不能丢下她。” 新婚夜的那一拳,只是他漫长坚守的开始。程玉凤发病时,抓他、咬他,甚至把他的眼镜摔得粉碎。他从没还手,只是默默抱住她,等她安静下来。 有一次,程玉凤发病跑进雪地,赤着脚踩在冰面上,戴建国背着她走了五里路,送到卫生所。他的脚冻得没了知觉,可他笑着说:“没事,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1997年,戴建国终于带着程玉凤和儿子戴亮回到了上海。城里的生活却没想象中容易。程玉凤不适应喧嚣的城市,三次走失。 第一次,她在菜市场迷了路,戴建国骑着自行车找了一天一夜,嗓子喊哑了,才在一条小巷里找到她。她抱着一个破塑料袋,嘴里念叨:“建国,建国……”戴建国抱住她,眼泪止不住地流:“玉凤,我在这,咱不怕。” 日子一天天过去,程玉凤的病情慢慢稳定。她开始认得儿子戴亮,偶尔还会帮着做点家务。 戴建国却累弯了腰,头发白了一半。他从没抱怨,只是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一碗苦水和一碗甜水,我只是把苦水先喝了。” 2010年,黄浦江边,夕阳像火一样烧红了半边天。戴建国推着轮椅,带着程玉凤散步。她的眼神不再空洞,偶尔还会笑。 就在那天,她突然转过头,轻轻叫了声:“建国。”戴建国愣住了,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几十年来,她第一次清醒地叫他的名字。他蹲下身,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玉凤,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从那天起,程玉凤的意识渐渐恢复。她开始记起过去的事,记起那个教她种地的笨拙知青,记起那个在雪地里背她的男人。 2017年,央视采访这对夫妻时,程玉凤握着戴建国的手说:“他是我这辈子的光。”戴建国只是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只要你在,我啥都不怕。” (信息来源:海哥美篇2020.1.20最有担当的男人)
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新婚夜,正当戴建国流
倚楼听风话桑麻
2025-05-17 17: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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