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哈萨克斯坦总统刚离开日本，并没有回国，而是直接飞到了俄罗斯，高市早苗估计心都凉半截。 要理解高市早苗为啥 “心凉半截”，得先说说她对这次托卡耶夫访日的期待有多高。今年 10 月刚当选日本首位女性首相的高市早苗，上台就把 “强化日美同盟、深耕中亚外交” 当核心任务，毕竟中亚的能源和地缘位置，对想在多极化世界里刷存在感的日本太重要了。 为了这次会面，日本媒体提前造势，说要和哈萨克斯坦签 “经济合作行动计划”，甚至暗戳戳提 “供应链去俄化”，盼着能从俄罗斯身边挖走这个 “能源大户”。 结果托卡耶夫在日本待了不到 48 小时，连回国的机票都没订，直接改道飞俄罗斯，等于给日本的 “中亚布局” 泼了盆冷水。 托卡耶夫这趟俄罗斯之行，可不是临时起意的 “顺道拜访”。他落地圣彼得堡当天，就直奔两大重要会议 ——12 月 21 日至 22 日的欧亚经济最高理事会会议，还有独联体国家元首非正式会晤。这两个会有多关键？ 看看参会阵容就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全到齐了，这可是欧亚地区最核心的多边合作平台。 更值得琢磨的是，就在一个月前，托卡耶夫刚和普京在莫斯科签了份重磅宣言，直接把两国关系升到 “全面战略伙伴和联盟水平”，相当于官宣 “铁杆盟友” 关系。 要说俄哈关系有多铁，数据能说明一切。2024 年两国贸易额飙到 287 亿美元，占哈萨克斯坦外贸总额的五分之一，而且 96% 的交易都用本币结算，根本不看美元脸色。 能源上更不用说，哈萨克斯坦的石油要经俄罗斯管道出口，俄罗斯还帮着建哈萨克斯坦首座核电站，总投资 150 亿美元，2035 年建成后能满足哈国 40% 的电力需求。 更关键的是，哈萨克斯坦境内有 2 万多家俄资企业，占了外资企业的近一半，从汽车制造到稀土开采，俄资渗透到了哈国经济的方方面面。这么深的绑定，托卡耶夫自然得把欧亚经济联盟的会当成头等大事。 反观日本这边，高市早苗的 “拉拢计划” 从一开始就有点一厢情愿。这位右翼首相上台后，一边喊着 “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 挑衅中国，一边想拉中亚国家搞 “对华包围圈”，可实际能拿出的筹码少得可怜。 日本给哈萨克斯坦的投资连俄罗斯的零头都不到，所谓的 “经济合作” 大多停留在口头，反观俄罗斯直接用真金白银和技术换信任。托卡耶夫用脚投票的选择，其实是戳破了日本的外交幻觉：没有实质性利益绑定，光靠意识形态拉拢，在中亚根本站不住脚。 圣彼得堡市长亲自接机的细节，更透着微妙的信号。虽说不是普京亲自出马，但在重要会议期间，让直辖市市长接机，既显尊重又不失规格。这和日本那边 “高规格接待却留不住人” 的尴尬形成鲜明对比。 有媒体注意到，托卡耶夫在圣彼得堡不仅见了普京，还和吉尔吉斯斯坦、白俄罗斯的领导人碰了头，一口气敲定了跨境物流、能源互供好几件实事，比如要升级 “南北运输走廊”，把中亚的矿产更快运到欧洲。这些实打实的合作，可比日本画的 “经济大饼” 实在多了。 高市早苗的 “心凉”，本质上是右翼外交路线的碰壁。她上台后一门心思抱美国大腿，想把中亚变成 “反俄制华” 的前哨，却忘了中亚国家最看重的是 “务实利益”。 俄哈刚签的联合声明里写得很清楚，两国要 “共同抵制破坏国内稳定的企图”，这话明摆着是对外部势力干涉的警告。托卡耶夫刚离开日本就扎进俄罗斯主导的多边会议，等于用行动表态：哈萨克斯坦的外交基本盘，永远在欧亚大陆内部。 这事更透着地缘政治的大趋势。这些年欧亚经济联盟越来越成气候，成员国 GDP 从 1.6 万亿美元涨到 2.5 万亿美元，内部贸易翻了一倍，已经成了多极化世界里的重要一极。 哈萨克斯坦作为联盟核心成员国，自然不会为了日本的 “小恩小惠” 疏远俄罗斯。反观日本，跟着美国搞 “阵营对抗”，结果在中亚处处碰壁，这次托卡耶夫的 “转场”，不过是这种外交困境的缩影。 有意思的是，托卡耶夫还留了后手。他没完全冷落日本，访日时也提了 “愿意扩大贸易合作”，但转头就用行动证明 “合作得排在和俄罗斯的同盟之后”。 这种 “平衡术” 其实是中亚国家的生存智慧：不得罪日本，但绝不站队西方。高市早苗要是看不懂这层意思，未来的中亚外交只会更憋屈。 说到底，托卡耶夫的行程急转弯，不是对日本的 “羞辱”，而是现实利益的必然选择。俄哈几百年的历史纽带、96% 的本币结算、遍地的俄资企业，这些都不是日本短期内能撬动的。 高市早苗与其失落，不如好好想想：抱着冷战思维搞外交，怎么可能赢得务实的中亚国家的心？毕竟在能源和安全面前，所谓的 “价值观同盟”，实在太脆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