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妈在小区楼下跳广场舞，一男青年嫌弃太吵，想出了一个妙招赶跑广场舞大妈！男青

一群大妈在小区楼下跳广场舞，一男青年嫌弃太吵，想出了一个妙招赶跑广场舞大妈！男青年叫林默，是个程序员，天天加班到半夜，好不容易周末想睡个懒觉，楼下的广场舞音乐七点就准时响，“咚咚锵”的鼓点敲得他太阳穴直跳。他下去跟大妈们说过两回，大妈们嘴上应着“小点声”，转脸音量又调回去——领头的张大妈总说：“小伙子，我们这是锻炼身体，你忍忍呗。” 桌上的咖啡渍结了痂，像块没擦干净的地图。 林默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昨晚改BUG到凌晨三点，后脑勺还贴着两片提神的薄荷贴，凉丝丝的。 窗帘缝漏进来的光，在被子上画了道金灿灿的线。 七点整。 “咚咚锵——咚咚锵——” 鼓点像从地底钻出来的，顺着床腿爬上来，在他太阳穴里安了台打桩机。 林默猛地坐起来，薄荷贴的凉意全被这震动烫没了。 他抓过手机，屏幕显示7:00，电量3%——和他此刻的耐心一样，快耗光了。 上周已经下去说过两回。 第一回，他站在广场舞队伍边上，声音压着气：“张大妈，能不能调小点声？我周末想睡会儿。” 领头的张大妈停下动作，红绸扇往腰后一叉：“知道了知道了，小伙子，我们这就调小。” 可他刚上楼，脚步声还没到三楼，那“咚咚锵”又炸了起来，比刚才还精神。 第二回，他攥着拳头下去，张大妈正带着队伍转圈圈，见他来，扇子摇得更欢：“小伙子，我们这是锻炼身体，你年轻人觉多，中午补补就回来了呗？” 旁边的李阿姨跟着笑：“就是，我们这老胳膊老腿，不跳跳更动不了啦。” 林默没再说话，转身时听见背后有人嘀咕：“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体谅老人。” 他靠在楼梯间的墙上，听着楼下的鼓点，突然想：难道她们真的不知道这声音有多吵吗？还是说，这吵闹里，藏着她们不敢停下来的理由？ 今天他没上楼，蹲在花坛边，看她们跳。 张大妈的动作最标准，可每跳完一支《最炫民族风》，她都会悄悄捶两下膝盖，手背上的老年斑在阳光下看得清楚。 李阿姨跳着跳着，手机响了，她慌忙接起，声音一下子软下来：“哎哎，不哭不哭，奶奶跳完这曲就回家给你煮鸡蛋……” 林默想起自己妈，去年膝盖做了手术，现在每天早上也在家跟着视频跳操，说“得养好身体，不然以后给你添麻烦”。 他站起身，走到张大妈身边时，鼓点正好停了。 “张大妈，”他声音放轻了点，“你们是不是只有早上有空跳？” 张大妈愣了一下，扇子柄在手里转了个圈：“可不是嘛，我家小孙子八点要上学，跳完我得回家做早饭；老李她们也是，要么带孙子，要么得回家伺候老伴。” “那如果社区有个地方，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不吵别人，你们愿意去吗？”林默掏出手机，点开昨天刚在业主群看到的通知——社区活动中心周末上午开放，有音响，还能遮太阳。 张大妈眼睛亮了：“真的？那敢情好啊！我们也不想吵着人，这老音响调小声就听不见拍子了……” 林默笑了：“我帮你们看看音响，说不定能调。” 那天上午九点，社区活动中心的窗户里，飘出了《茉莉花》的调子，比楼下的鼓点轻多了，像一片云飘过小区的天空。 林默回到家，把窗帘拉开，阳光一下子涌进来，落在桌上的咖啡渍上，像给那道干涸的痕迹，镀上了层暖烘烘的金边。 他躺回床上，却没了睡意——原来有时候，让人头疼的鼓点背后，藏着的不是对立，是各自用力生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