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有个女同事穿着一直很性感，那种风格，让我老婆在家里面穿她都可能觉得尴尬，但是这个女同事在办公室穿的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她就不怕一群色狼一直盯着她吗？有天午休我去茶水间接水，刚好碰到她也在。 我们部门格子间挨得近，空调总开得足，大家多半套着针织衫或薄外套。 只有林薇是例外。 今天是件香槟色露肩针织衫，领口缀着细珍珠，配一条及膝的缎面短裙，走动时裙摆扫过小腿，像有光跟着。 她工位在我斜对面，下午阳光斜进来，会在她锁骨处投下一小片阴影，我偶尔抬头喝水，总撞见那片阴影，连带她桌上那盆绿萝的叶子，都显得比别人的绿得张扬。 我老婆在家试新裙子，领口低半寸都要问“会不会太露”，林薇却像穿着T恤牛仔裤一样自然，她就不怕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吗？ 午休铃响时，我抱着马克杯去茶水间，刚推开玻璃门，就听见水流声。 林薇站在饮水机前，背对着我，头发松松挽成个髻，露出的后颈白得像瓷器。 我接水时动静大了点，她转过身，笑了笑：“今天冰桶里有柠檬片，要加吗？” 我鬼使神差问了句：“你穿这么…凉快，不觉得… ”话说一半卡住，怕唐突。 她却没停顿，往杯子里丢了片柠檬，“觉得什么？怕别人看？” 我点头又摇头，她倒笑出声，“以前也怕过，大学时穿吊带裙去图书馆，总觉得背后有眼睛，走两步就想扯裙摆。” 她搅动杯子里的柠檬片，“后来实习，带我的姐姐说，你穿什么是你的事，别人怎么看是他们的事——你又不是为他们穿的。” 她说话时，阳光从茶水间的小窗进来，落在她手腕上那串细银镯上，叮当作响；我突然懂了，她的自然不是不在乎，是她把“自己的感受”排在了“别人的评价”前面，就像她桌上那盆绿萝，只管往有光的地方长，从不管是不是挡了谁的视线。 那天下午再看她时，我没再注意那些停留的视线，只看见她改方案时，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裙摆偶尔蹭到椅子，也没分神。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她穿T恤牛仔裤时也一样，脊背挺得直，眼神亮得很，性感的从来不是衣服，是她身上那股“我为自己而活”的劲儿。 下次再纠结“穿什么别人会怎么看”时，或许可以先问问自己：这件衣服，有没有让你觉得“我今天状态真好”？ 她喝完水先走的，推门时风铃叮当地响；我望着她背影，想起刚入职时她帮我搬打印机，袖子挽到手肘，小臂上有颗小小的痣——原来让人记住的，从来不是衣服，是穿衣服的人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