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弟弟又打电话来找我借钱了。2年前我借过一次钱给他了，当时说是老家房子

昨天晚上，我弟弟又打电话来找我借钱了。2年前我借过一次钱给他了，当时说是老家房子想重新装修一下，还差3万块钱，让我帮他一下，说很快就能还给我，结果2年过去了，他只字未提还钱的事。手机贴在耳边，弟弟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姐，我这边做点小生意，还差5万块周转，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昨天晚上七点多，手机在沙发扶手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弟弟”两个字。 我盯着那名字看了三秒，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上一次他这样连名带姓地打电话，还是两年前那个冬天。 那天他也是这样，声音裹着北方的寒气：“姐，老家房子想翻新，差三万，你先帮我垫上，开春就还。” 现在客厅的台灯开着，暖黄的光落在茶几的玻璃面上，映出我捏着手机微微泛白的指节。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他刻意放轻的呼吸声，比两年前多了点沙哑。 “姐，”他顿了顿，像在措辞，“我最近做点小生意，就是那个社区团购的配送，压了批货，还差五万周转，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我突然想起两年前那个春天，他说“开春就还”，可清明我回老家，房子确实刷了新漆，他却字没提钱的事；去年过年吃饭，他给孩子发红包时笑着说“今年挣得还行”，也没提那三万。 或许他真的忘了？还是觉得姐弟间提还钱太生分？又或者，那三万其实早用在别处，比如孩子学费，或者爸妈的医药费，只是没跟我说？ 事实是两年前借的三万，他从没主动提过还款日期，甚至没发过一条“钱暂时紧张”的消息。 推断是他可能没把“还钱”当成必须兑现的承诺，或者觉得我这个姐姐“反正有钱”，帮衬是应该的。 影响是我现在握着手机，手心有点出汗——不是心疼钱，是怕这次借了，又像石沉大海，连句准话都换不回来。 我没立刻答应，也没直接拒绝，只是问：“你那生意具体做什么？大概多久能周转开？” 挂了电话后，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突然明白姐弟间的帮衬，不该是无底洞，得有边界。 下次再有人借钱，哪怕是亲人，也该先问清楚：这钱你打算怎么还？什么时候还？——把话说在前面，比事后堵心强。 台灯的光还在茶几上铺开，只是刚才泛白的指节慢慢恢复了血色，像心里那点纠结，终于在“该有底线”的念头里，找到了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