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有才在深圳的发展现状,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一个月的房租20万,一个月的开销30万,养着30多号人。 2023年,在菏泽南站,那时没那么多讲究,只有那把粗粝沧桑的嗓子,吼着八九十年代的老歌,愣是给无数屏幕前的人心里扎了一针,那时候不仅是他火,连带着那座城市都挤满了来打卡的外地游客。 如今这间塞满了三十多号人的办公室里,早已没了当初那份纯粹的松弛感,剪辑师、摄影师、场务、灯光还有运营小哥,全都在这里如履薄冰。 桌上堆的不是鲜花掌声,是这一大家子人的生计账单,水电费、设备折旧、加班费、哪怕是换个灯泡的钱,都要精打细算,算上人工和杂费,一个月要是赚不到三十万,这公司就是在亏本空转。 就在他带着团队雄心勃勃进军一线城市,试图用资本的逻辑把雪球滚大时,网上的风向却悄悄变了,先是有人扒出他在爆火前就已经注册过公司,接着关于直播言论和版权的争议也没断过。 这种反差感像一根刺,扎在粉丝心头——原来大家以为的那个朴实无华的老乡,也是一套精密包装后的产物?那种被当做“自家人”的滤镜一旦碎了,想要修补可太难了。 当初随便发一条视频都能冲破两千万播放量,现在的视频剪出来,两三天就彻底凉透,商演邀约更是经历了过山车,最红火时一个月能排满二十场,现在一个月连十场都凑不齐。 直播带货的流水也是时好时坏,有时候一晚也就几万块进账,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点钱也就刚够给大伙发发工资。 大家对这种“苦情逆袭”叙事的耐受度越来越低,注意力被无数个新崛起的网红瓜分,郭有才被推着往前走,即便想停下来喘口气也不行。 他在直播镜头前还得卖力地笑,说些轻松的场面话,可一关了直播,凌晨三点还在盯着修改了七八版的方案发愁。 去年在老家,那时候团队满打满算才三四个人,拍一整天也就几百块成本,哪怕赚得少点,至少睡觉踏实,现在睁眼就是钱,闭眼全是事。 周围有人劝他裁员,或者干脆退租换个小点的地方,止损保平安,郭有才只是摇摇头,摸着后脑勺不吭声。 求变,成了唯一的出路,既然“卖惨”和“怀旧”这碗饭快馊了,那就得换个吃法,团队最近在琢磨原创音乐,想把那些被质疑的“包装感”转化为真正的专业度。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广州,相中了一个旧厂房做外景地,设备已经开始打包,灯光师在那清点家当,这次不做那种粗糙的街头直播了,他们想把老歌的旋律融进新的视觉叙事里,甚至打算在原创上碰碰运气。 这或许是一场豪赌,赌注是他仅剩的人气和这帮兄弟的未来,没人知道那个充满工业气息的老厂房能不能唤回粉丝的热情,也没人知道这种试图在“商业精致”与“草根情怀”之间走钢丝的尝试会不会成功。 网红这座高楼,起得快,塌得也快,不想在废墟里被埋没,就得在风口还没彻底停歇前,找到下一个起飞的姿势。 主要信源:(新浪网——曾经 “日入百万” 的网红郭有才,跌落神坛后,如今怎样了?)

黄山一松
关注这种人的人都是一群好逸恶劳的网络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