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演员于和伟说:“我上大一的时候,有天家里来电话,说我大姐去世了,肺癌,听

千浅挽星星 2025-12-20 18:23:39

[微风]演员于和伟说:“我上大一的时候,有天家里来电话,说我大姐去世了,肺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愣坐着,没有眼泪,按理说那么亲的姐姐,去世了应该去哭,应该很难过,那我怎么就没有眼泪呢?   1993年,也就是于和伟刚考入上海戏剧学院那年,家里来了一通电话,在那两三分钟的通话里,大姐因肺癌离世的消息像一块没有任何温度的冰,直接让那个20出头的小伙子僵住了,他记得自己当时坐在那儿,脑子是一片让人恐慌的空白,按照常理,听到至亲离世该是撕心裂肺,可他居然没有流一滴泪。   赶回老家时,等待他的只有灵堂和遗像,那是一张即使是黑白也掩盖不住温柔的照片,姐姐穿着生前最爱的那件蓝碎花上衣,嘴角甚至带着点笑意,周围的亲戚无论是指责他“读书读傻了”,还是背地里骂他“冷血”、“不知道疼人”,他都毫无反驳之力。   因为连他自己都很久无法理解,为什么哪怕是被骂作“白眼狼”,心里的那个情绪闸门就是不开,那种悲伤不是不存在,而是太大太沉,像是一块巨石死死堵在了嗓子眼,根本发不出声。   于和伟在家排行老九,出生时母亲已经45岁高龄,是一大家子人咬牙把他托举起来的,父亲在他还没记事的三岁就撒手人寰,那是真正的一穷二白,家里那个比他大了足足24岁的大姐,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实际上承担了母亲的角色。   那时候大姐刚有了自己的女儿,母乳原本就不足,家里又根本买不起奶粉,为了让最小的弟弟能活命,大姐硬是狠下心断了亲闺女的奶,把每一滴乳汁都留给了于和伟。   等于说,他这身骨血里,流淌的本身就是大姐的生命力,从小到大,他喊的那声“小妈”,里面没有任何戏谑,全是沉甸甸的依赖。   有一年冬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于和伟没裤子穿,冻得直哆嗦,是大姐找来家里仅剩的一点散棉花,熬了一整宿,硬是在灯下一针一线给他缝出了一条棉裤,第二天早上,看着大姐熬得通红的双眼,那种并不富裕却极致浓缩的暖意,让他记了一辈子。   能把这个家境贫寒的“老九”送进上海戏剧学院,简直是那个大家族的一场豪赌,不仅是二姐变卖了首饰,最小的姐姐甚至把视若珍宝的钢琴都给卖了,就连原本准备结婚的哥哥,都毫无怨言地把婚礼钱掏出来给他凑学费,全家人都明白,这一走,是希望。   可偏偏最疼他的大姐,没等到这份希望落地,她是最能忍、最能撑的那一个,这种性格似乎也刻进了于和伟的骨子里。   毕业后分配到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那是一段并不光鲜的日子,跑龙套、当背景板,每天只有几十块钱,最惨的时候连那200块钱的劳务费里都不包饭,但他不敢抱怨,也不敢过得不好,因为背后背负着那一大家子沉甸甸的牺牲。   这种压力转化成的动力是惊人的,哪怕外界评价他“大器晚成”,在当下的演艺圈里显得节奏慢了半拍,对于和伟来说,这反而是一种踏实。   他说现在的年轻人成名早是好事,能更自信,但如果没有那份运气,就像他一样把地基打牢也无妨,从《三国》里的刘备,到《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里的曹操,再到后来让他大火的《觉醒年代》以及《沉默的真相》里气场全开的吴石将军,他那种极具厚度和爆发力的演技,是一点点在冷板凳上磨出来的。   只是,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空洞感,哪怕在他成名后也没能填满,他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给哥哥姐姐们买房子、换车,甚至包揽了侄子侄女的学费。   对外人看来的慷慨,在他心里仅仅是“还债”,他总觉得如果不把这些物质条件给到家人,自己就仿佛是一个背信弃义的逃兵。   遗憾总是有的,如果时间能倒流,那个曾经被冻结在1993年电话旁的大学生,一定会选择在那之前就飞奔回家,见她最后一面,而不是现在只能在拍戏间隙,一遍遍摩挲着手机里翻拍的那张老照片。   如今,他在镜头前的每一次隐忍和爆发,或许都有当年的影子,那个因为一碗扣着的剩饭而嚎啕大哭的男人,终于学会了把眼泪流在该流的地方,把那个最疼爱他的“小妈”,藏在了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最深处,他懂得了哭,是因为终于懂得了那是怎么样的疼。  信源:中国青年网于和伟:剔除成功的重复,新生角色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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