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莫及:女儿崩溃了!上高三的女儿,今天下午一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爸,下午我想回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9 19:22:36

后悔莫及:女儿崩溃了!上高三的女儿,今天下午一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爸,下午我想回家。我问女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想家了?结果女儿哭着说:爸,我学崩溃了!太难了。我握着手机,心一下子揪紧了——女儿从小就好强,从小学到高二,成绩一直稳居年级前二十,就算遇到难题,也只会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从没像现在这样,在电话里哭得这么绝望。 下午一点的办公室走廊,电话铃突然炸响,屏幕上跳动的“闺女”两个字让我手里的笔顿了顿,墨水在文件上洇开一小团灰渍。 “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被揉皱的纸,“下午……我想回家。” 我捏着手机往窗边退,避开同事投来的目光:“中暑了?还是食堂的菜又不合胃口?”问完就后悔——这孩子从小就嘴硬,初二发烧到39度,硬是撑着考完月考才肯说。 “不是……”她吸了吸鼻子,然后是一声没忍住的哽咽,“爸,我学崩溃了。” 那三个字像冰锥,顺着听筒扎进我太阳穴。我想起上周去学校送羽绒服,她站在教学楼下,校服领口别着“年级前20”的红徽章,跺着脚说“爸你快回去吧,晚自习要开始了”,指尖却在偷偷掐着书包带,指节泛白。 手机那头的哭声越来越大,混着风声,我猜她正躲在操场角落的香樟树下——那是她小时候放学等我接她的地方,总说那里的树荫能藏住她考砸的试卷。 “难到什么程度?”我尽量让声音稳着,其实掌心全是汗,“是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又没思路,还是英语阅读错太多?” “都不是!”她突然拔高声音,又猛地低下去,带着哭腔的气音像断了线的珠子,“是我看着黑板上的公式,脑子里一片空白;是做卷子做到半夜,抬头看见台灯照在墙上的影子,觉得那个影子好陌生——那不是我,我以前明明能记住所有知识点的,现在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我靠在墙上,想起她小学第一次考满分,举着卷子在楼道里跑,辫子甩得像小马尾;想起高一家长会,老师说“这孩子太要强,上次模拟考掉了两名,在办公室哭了半小时,说对不起你”;想起昨晚她发来的消息,只有“晚安”两个字,后面跟着一个月亮表情,我当时以为她只是累了,没回。 原来那些“没事”“挺好的”“我能行”,都是她咬着牙往肚子里咽的玻璃渣。我们总说“高三就是熬”,却忘了熬的不只是时间,还有一个孩子用十几年好强筑起的墙,现在墙要塌了。 “回家。”我打断她的哭声,声音比自己想象中坚定,“我现在请假,四十分钟到学校门口,你在门卫室等我,什么都不用带,人回来就行。” 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像只受了伤的小兽,终于肯把肚皮露出来。 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壳上那点干了的面包屑发呆——早上她塞给我时,眼睛里有红血丝,我却只顾着看手表说“快迟到了”。 路上堵车,我把车窗摇下来,风灌进来带着秋天的凉。以前总觉得她是棵小树,得使劲往上长才不会被风刮倒,现在才明白,有时候停下来,让根在土里喘口气,比拼命长更重要。 到学校门口时,她背着那个洗得发白的书包,站在门卫室旁边的老槐树下,校服拉链拉到顶,像只缩起来的刺猬。我走过去,没问学习,也没说“加油”,就张开手:“来,抱一下。” 她愣了愣,然后猛地扑进我怀里,书包带子硌得我肋骨疼,可她的肩膀在抖,像要把这几个月攒的委屈全抖出来。 回家的路上,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头发乱蓬蓬的,额头上还有个浅浅的月牙形压痕——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硌的吧。我把空调调低两度,从后座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外套口袋里有颗她上次落下的薄荷糖,还是橘子味的,她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 你说,我们到底是在养孩子,还是在养一个考试机器?这个问题我以前没想过,现在看着她睡着的侧脸,突然有了答案。 到楼下时她迷迷糊糊醒了,揉着眼睛说:“爸,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打开车门,阳光正好落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看得清清楚楚:“你在我这儿,永远是考30分也能笑着回家吃饭的闺女——何况你从来都考得很好,只是这次,允许自己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吗?” 她没说话,却伸手牵住了我的衣角,像小时候牵着我的手过马路那样,轻轻晃了晃。 家门口的鞋柜上,还摆着她高二运动会拿的长跑铜牌,旁边是我前几天偷偷放的便签,写着“闺女加油”,现在看来,那几个字刺眼得很。 我把便签撕下来,换成了她初中画的全家福——画里的我顶着爆炸头,她扎着羊角辫,旁边写着“爸爸是超人”。 她换鞋的时候看见了,突然笑了,带着眼泪的那种笑:“爸,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翻出来了?画得好丑。” “不丑,”我接过她的书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着的何止是课本,“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画。”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落在她的发梢上,也落在我心里那片被揪紧的地方——原来孩子需要的从来不是“必须优秀”,而是“就算不优秀,你也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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