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越南,我军遭到敌人顽强阻击,战况惨烈,19岁的战士岩龙却在对战时不见踪影。等到全军撤退,他又气喘吁吁地回到队伍。班长气得大声质问:“你跑哪去了?”岩龙却兴奋地说他干了件大事! 78号高地上,滚烫的碎石还在冒烟,班长李建国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一把揪住眼前这个瘦小士兵的衣领,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嘶吼变得像砂纸一样粗糙:“全排长都牺牲了,大家在拼命,你躲到哪儿去了”面对“临阵脱逃”的指控,年轻的士兵没有辩解。 黝黑的脸庞上满是尘土,只有紧紧攥着枪身发白的指节,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叫岩龙,这一年才19岁,在这个西双版纳走出来的傣族小伙子手里,此刻正捏着那个让所有人闭嘴的答案,不是逃跑的检讨书,而是一把从越军尸体上扯下来的带血手表、军官证。 还有尚有余温的弹壳,就在几个小时前,部队在向南推进途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击,越军砍倒了周边的树木制造射界,利用地形优势构筑了大量暗堡,此时的岩龙,虽然入伍才一年,汉语都说不利索,但他不仅是个只会看班长手势端饭碗、提枪冲锋的乖孩子。 更是一个在此刻觉醒了天赋的猎人,在那消失的四个小时里,岩龙实际上完成了一场教科书式的单兵渗透,当战友们被敌方火力死死压在正面时,岩龙敏锐地意识到硬攻只能是活靶子,他利用身材矮小的优势,顺着阵地左侧那一丛丛高过人头的杂草滚下山坡。 那是只有他这种从小在山林长大的人才能发现的死角,一条隐秘的羊肠小道,在这片茂密的植被掩护下,他不再是列队出操的新兵,而是一个耐心潜伏的猎手,他摸到了敌人的侧后方,那里是越军视野的盲区,却成了岩龙的猎场。 距离第一个目标仅五十米时,两名越军正操作重机枪疯狂扫射,丝毫没注意死神已站在身后,岩龙极其沉着,甚至有种超乎年龄的冷酷,一枪一个,瞬间让那个咆哮的火力点哑火,这仅仅是开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像一只幽灵般在敌后穿插,为了解决两个巡逻兵,他能在草丛里屏住呼吸整整趴上十分钟,只为等待那个必杀的一瞬,他不断变换位置,利用地形孤身与越军周旋,打得越军误以为侧后方有一整支突击队。 先是那两名机枪手,紧接着是一个环形工事里的7名敌人,再后来是那正在抢修工事的3人,直到正面进攻的战友发现越军火力莫名稀疏、甚至调转枪口向后射击时,都没人想到这会是一个语言不通的战兵干的。 等到岩龙气喘吁吁地顺着原路摸回大部队,他在这一路“孤狼行动”中,已独自击毙了56名越军,那个曾经只会给父母留条说“国难当头”就离家参军的少年,用这一战证明了什么叫单兵作战的极限。 班长看着那些缴获来的证据,刚才的愤怒早已化为了复杂的愧疚与震撼,周围的战友更是难以置信,这个平时只能靠比划手势交流的小伙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战神,岩龙因此战绩被记了一等功,被战友们惊叹地称为“孤胆英雄”。 所有人都以为,这会是一个年轻英雄从战火中淬炼成钢、载誉归乡的故事开头,然而,战争的残酷就在于它从不按剧本发展,仅仅在他那场传奇战斗结束后的几天,1979年2月25日下午,连队向唐镇楼铺方向进发。 此时已是尖兵的岩龙,依然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一颗罪恶的子弹突然击穿了他的胸膛,他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个迟来的嘉奖令,年轻的生命就定格在了那一刻,倒下的时候,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眼神越过焦土和硝烟,看向了北方。 那个方向没有敌人,只有他在西双版纳的家,和从未有机会兑现的“打完仗就回来”的诺言,他听不懂太多复杂的汉语句式,但在生命的终章,他用行动把“忠诚”二字写得震耳欲聋。 信息来源:《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