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末,二婚老公单位同事的儿子结婚,他破天荒地说要带我去。我正把刚晒好的床单往衣柜里塞,闻言手顿了顿,晾衣绳上的水珠滴在胳膊上,凉丝丝的。"你说啥?"我怕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三年来,他单位的聚会从不带我,连春节去他父母家,都只说"我爱人加班"。 本周末,二婚老公单位同事的儿子结婚,他破天荒地说要带我去。 我正把刚晒好的床单往衣柜里塞,闻言手顿了顿,晾衣绳上的水珠滴在胳膊上,凉丝丝的。 “你说啥?”我怕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三年来,他单位的聚会从不带我,连春节去他父母家,都只说“我爱人加班”——仿佛我是见不得光的影子,藏在衣柜最深处,和这些叠得整整齐齐却很少被外人看见的床单挤在一起。 他正弯腰换鞋,头也没抬:“周六下午三点,穿体面点。” 语气像说“明天要下雨”一样平常,可我盯着他后脑勺新冒的白发,突然想起上周他晚归,身上有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当时没敢问,现在却忍不住想:这次是真的不一样,还是又一场临时的体面? 我把床单往柜角推了推,声音有点发紧:“我……穿啥啊?” 晾衣杆还靠在阳台栏杆上,被风吹得晃了晃,他终于直起身,看了我一眼:“你那件米白色连衣裙,去年生日我给你买的,没见你穿过。” 我愣了愣,那件裙子压在衣柜最底下,标签都没拆——三年了,他居然记得。 周六下午,他开车来接我。 我穿上裙子,站在镜子前扯了扯裙摆,去年买时觉得腰有点紧,现在居然松了些,大概是这三年操心的事太多,人悄悄瘦了。 他帮我拉开车门,眼神在我身上停了两秒:“挺好看。” 声音不高,却像晒了一下午的被子,带着点暖烘烘的味道。 宴会厅里人来人往,他同事见到他,笑着起哄:“老王,可算把嫂子带来了!以前问你,总说‘一个人过’,不够意思啊!” 他没像以前那样含糊过去,反而伸手牵住我——他的手心有点汗,温度却烫得我指尖发麻——“嗯,我爱人,林薇。” 我心跳得厉害,笑着跟人打招呼,耳朵却悄悄红了。 上菜时,他给我夹了块红烧肉,说“你爱吃这个”。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去他家,他妈妈做的红烧肉也是这个味,可那天他送我下楼时说“我妈觉得你太瘦,可能不太会照顾人”——原来他记得我爱吃什么,却从没在家人面前提过。 旁边他同事的妻子拉着我聊天:“老王以前总说自己一个人过挺好,加班到半夜也没人管,原来藏着这么个宝贝,怪不得最近总准时下班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像被晒透的被子,暖烘烘的。 回家时,天有点暗了,他帮我把换下来的裙子挂在阳台。 水珠顺着裙摆滴下来,落在我脚边——这次不凉了,温温的,像他刚才牵我手时的温度。 衣柜门没关严,里面的床单叠得整整齐齐,旁边空出了一大块地方,大概是在等我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放进去。 或许从今天起,衣柜里的床单不用再挤着藏,阳台的晾衣绳上,也能光明正大地晒两个人的衣服了。 日子还长,怀疑和不安不会一下子消失,但至少,我愿意试着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和他牵得再紧一点。 毕竟,凉丝丝的水珠会变温,藏在衣柜里的影子,也能走到阳光下。
本周末,二婚老公单位同事的儿子结婚,他破天荒地说要带我去。我正把刚晒好的床单往衣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5 19: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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