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谁知娶回家当晚,妻子就大喊大叫

点尘看史透光 2025-12-14 15:43:04

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谁知娶回家当晚,妻子就大喊大叫,冲过去一拳将他打得流鼻血,撕了他书稿,事后,岳母叹气道:“你丢下她,自己回上海生活吧!”哪料他却眯着眼笑道:“没事,我喜欢!” 1973年的黄土坡上,戴建国第一次见到玉凤时,她正蹲在田埂上啃红薯。 黑辫子垂在红棉袄上,手里还攥着半本皱巴巴的诗集。 那时知青下乡已不是新鲜事,戴建国跟着大部队来到安徽农村,本以为日子会像地里的庄稼一样沉闷,却没想到会和这个认字的农村姑娘对上眼。 玉凤总缠着他教写字,田埂上的泥土地成了他们的练习本,手指磨破了就用草绳简单缠一下。 1978年冬天,返城的消息像风一样刮过村庄。 戴建国收拾行李时,玉凤把攒了半年的鸡蛋塞进他包里,说等他回来娶她。 火车开动时,他看见玉凤站在月台上,红棉袄在人群里像团跳动的火。 本来想写信告诉她高考的好消息,后来发现信封上的地址怎么也写不全,他连她家具体在哪个村都记不清了。 再次见到玉凤是1979年春天。 戴建国回乡探亲,在村口柴房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指甲缝里嵌着泥垢,正抱着柱子哼歌。 邻居说这是“疯婆子玉凤”,被丈夫打跑了,孩子也没保住。 他拨开女人额前的头发,看见她眼角那道小时候砍柴留下的疤,心突然像被攥住了。 那天下午,戴建国去供销社买了块花布,走到玉凤家门前时,鞋底都磨穿了。 新婚夜的拳头来得又快又猛。 玉凤看见戴建国书桌上的钢笔,突然尖叫着扑过来,墨水泼了满墙,稿纸上的字迹被晕成蓝黑色的云。 鼻血滴在书稿上,戴建国却伸手擦掉玉凤嘴角的白沫,把她揽进怀里。 岳母在门外哭了半宿,天快亮时才说:“她这病是被糟蹋出来的,你带她走,也是拖累。” 他摸着玉凤后背凸起的脊椎骨,想起田埂上那个教她写“爱”字的下午。 往后的日子,戴建国成了村里的“怪人”。 别人下地挣工分,他背着玉凤去公社医院;晚上别人看电视,他在煤油灯下重写被撕毁的书稿。 有年冬天玉凤发病,把暖水瓶砸在他脚背上,烫起一串水泡。 他没去看医生,只是把她冻得冰凉的脚捂在怀里。 村里人说他傻,上海来的大学生娶个疯子,这辈子都毁了。 他听了只是笑笑,往玉凤嘴里塞块糖。 去年秋天,我在上海知青纪念馆见到了戴建国。 82岁的老人正给玻璃柜里的书稿掸灰,泛黄的纸上还留着暗红的血渍。 他说玉凤现在每天早上都要读他写的诗,虽然吐字还不太清楚。 展柜里放着块磨平的花布,是当年他买给玉凤的那块。 “她打人那拳,比城里姑娘撒娇都有劲。” 老人摸着布角的破洞,眼里的光和当年田埂上教写字时一模一样。 如今怀馨馆的灯还亮着,那是戴建国退休后开的小书店。 每天傍晚,总能看见两个老人坐在门口的藤椅上,老太太靠在老头肩上,手里摩挲着一本没封面的诗集。 书稿上的血迹早已变成暗褐色,就像他们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在岁月里结成了解不开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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