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舰船燃煤锅炉需要数百号人来填煤,像泰坦尼克号邮轮,因为搭载着29个锅炉拥有1

洁说越山 2025-12-10 17:26:50

早期舰船燃煤锅炉需要数百号人来填煤,像泰坦尼克号邮轮,因为搭载着29个锅炉拥有159台煤炉,所以每天需要消耗高达660吨煤炭。(搭载煤6611吨)所以光是给泰坦尼克号锅炉里填煤的锅炉工就有280人,日消耗660吨意味着每人每天要往煤炉里填上2吨多的煤。 凌晨四点的锅炉舱永远没有黑夜。即便外头的大西洋风雪再浓,在船体深处的这片钢铁洞窟里,光线始终被上百个煤炉喷吐出的火焰撕裂得通红。 铁壁震动,空气灼热,仿佛整艘船的心脏在这里跳动。锅炉工们的影子在火光中拉长又缩短,像一群不停劳作的巨人。 泰坦尼克号的锅炉工共有两百八十人,他们分成几班,昼夜轮替,却从没有真正的休息可言。 二十九座巨型锅炉排成三列,伸向远处,像无尽的火山口,每座锅炉里有五到六个炉膛,总数达到一百五十九个。 每打开一扇炉门,火焰便像猛兽般喷薄而出,带来刺目的亮光和扑面而来的热浪。 埃文斯是其中最年轻的锅炉工之一,今年刚满二十岁。 他的脸因为长年烟尘而显得比实际年龄更老,发梢因为汗水和煤灰混在一起而硬结成束。他的双手厚茧密布,手背上还有几道被炉门烫出的旧疤,像白色的鱼脊骨一般凸起。 “快点儿!这一炉还差一百来磅!”班长格兰特在嘈杂的轰鸣声里大吼,声音被蒸汽和金属震动吞没,只能依靠手势传达命令。 埃文斯弯腰,用铁锹将煤堆里湿沉沉的煤块铲进小推车。他只穿着单薄的汗衫,即便如此,背部仍被焚炉的热气烘得像贴在蒸笼上。 推车满了,他用尽全力将两百多斤重的煤车推向炉膛。船体轻微摇晃,他的靴子摩擦着油腻的铁板,几乎滑倒。 那一天,他们要消耗的煤超过六百六十吨。这是一项艰巨得近乎荒诞的数字——按两百八十名锅炉工来计算,每人每天要向炉膛里填入两吨多煤。 更糟的是,煤舱中的煤是块状与碎粉混杂,有时还带着煤油的气味,让空气又闷又呛。锅炉舱内本就缺乏通风,煤尘四处漂浮,像一层看不见的雾气黏在皮肤与肺里。 埃文斯砰地一声关上炉门,火焰在门缝消失。他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雨点般滴落,瞬间被铁板烫得发出“嘶”的轻响。 他靠着炉门旁的扶手,胸口剧烈起伏。刚喘了两口,他又被格兰特招手叫走——下一台炉膛火势不足,需要马上补料。 “他们在上甲板喝酒跳舞,我们在这里当煤炉的奴隶。”埃文斯身旁的老锅炉工“独眼杰克”嘟囔着,他的左眼在上次事故中被炉门炸出的铁屑击中,从此失明,永远不能离开这片火光。 埃文斯想笑,却根本笑不出来。他从未见过头等舱的样子,只听同伙说那里有镀金的扶手、雪白的桌布和香槟。他眼前却只有一条条沉重的煤车轨道和一扇扇吐着烈火的铁门。 “继续干活吧,孩子。”杰克拍了拍他的肩,“这艘钢铁怪物是靠我们这些人才能跑起来。” 他们的交谈只在火焰间短短一瞬,很快又被无尽的工作吞没。锅炉舱里的空气沉闷到几乎无法呼吸,每个人的汗水都拧得出水。 有人在锅炉间的走道上脱水晕倒,几分钟后又被拖到休息区,用冷水泼醒,再继续工作。嘈杂声、轰鸣声、金属的撞击声混在一起,仿佛永不停歇的雷暴。 到了中午,锅炉舱的温度已经让人站着都能汗如雨下。埃文斯端着一碗简单的盐汤和黑面包,坐在钢梁旁狼吞虎咽。 食物里带着煤灰味,他却毫不在意。还没吃完,班长的哨声又响起——下一轮工作开始了。 他再次回到炉门前,双臂已经酸痛得抬不起来,但仍然要把煤一锹一锹铲进炉膛。炉膛里的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他疲惫而坚定的眼神。 每当船体震颤,他都知道,那是锅炉在吞咽他们送进去的煤,把它们化成能量,驱动这艘巨无霸在海上滑行。 到了深夜,轮班交替,埃文斯从锅炉舱走出时两腿发软。 他爬上铁梯来到通风口,一口气呼吸到外面的夜风,那是他一天中第一次感到空气是凉的。他的脸、手、衣服无不被煤灰染成黑色,就像从地底爬出的亡灵。 然而当他抬头看见甲板上远处的灯光,想到成千上万的乘客正沉浸在梦乡或舞会时,他又下意识转头望向船体深处,那片属于锅炉工的地狱。 那里,是泰坦尼克真正的心脏。而他们,便是让这颗心脏跳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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