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包拯”金超群不幸查出癌症,手术前他含泪对妻子说:“我离开后,你可以

洁说越山 2025-12-10 14:26:55

2017年,“包拯”金超群不幸查出癌症,手术前他含泪对妻子说:“我离开后,你可以再嫁,但有一种男人绝不能找。”而妻子早已哭成了泪人。 2017年的春天,台北的空气里还带着些湿冷,金超群坐在医院长廊的长椅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走廊尽头的灯光在他眼前拉出一条长长的亮带,像舞台上落下的幕布。 他这些年为了戏、为了观众,一次次站在灯下,如今却突然被医生一句话拉进了黑暗。 “脑部有个十公分的肿瘤,我们建议尽快手术。” 医生的声音不重,却像一块石头砸在他胸口。 金超群愣了几秒,仿佛听见包拯敲着惊堂木,清清楚楚地宣告一件无法抗辩的事实。 陈琪赶到时,他还坐在那里,整个人像被掏空。她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握住他冰凉的手,“你怎么了?医生说什么了?” “……我脑子里,长了个不小的家伙。”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连自己都听得出声音里的颤。 陈琪愣住了,眼眶瞬间红了。她抓住他的手更紧,“没关系,我们会一起想办法,一定会好的。” 可接下来几天的检查结果比想象中更糟。肿瘤压迫神经,他开始出现断片式的失忆,走到厨房会忘记自己要倒什么水,台词刚背过转头就不记得了。 有一天凌晨,他突然在床边坐起,茫然地望着窗外的黑夜,像个迷路的孩子。 陈琪轻拍他的背,“又忘记了?” “嗯。”他点头,笑得有些苦。他这一生背过成千上万句台词,如今却连三句连续的诗都记不住。 手术安排在一个阴雨天的上午。术前谈话室里,空气沉得像装满了尘埃。医生讲解着风险:“因为肿瘤位置特殊,可能出现语言障碍、记忆损伤,甚至……” 他停顿了一下。 金超群笑着替他说完:“甚至可能回不来,对吧?” 医生点头。 陈琪的手一直在抖,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可眼泪怎么都忍不住。 等医生离开后,房间只剩他们两人。金超群突然叫她:“琪子。” 陈琪抬头。 他深吸一口气,那一刻,他眼里没有戏台的光,也没有铁面无私的威严,只剩一个丈夫、一个害怕失去深爱之人的男人。 “我可能……会有意外。”他说得格外缓慢,“你还年轻,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把后半生锁死。” 陈琪的眼泪“啪”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要别人,我只要……” “听我说完。”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像抓住生命里最后一块温暖的木头,“如果我真的走了……你可以再嫁,但——” 他顿了顿,鼻头酸得厉害。 “千万别找小白脸。” 陈琪愣了两秒,哭着笑了出来,泪水挂在脸上,“你现在还吃醋?都什么时候了!” “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吃醋能力特别强。”他故作轻松,但声音已经哑了。他抬手替她擦掉眼泪,“我怕你找个靠你过日子的、心术不正的。你值得一个能保护你的人。” “我只要你。”陈琪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你等着,我在外面等你出来。你欠我几十年的日子,还没陪够呢。” 金超群闭上眼,深深抱住她,那一刻他第一次意识到,比起死,他更害怕的是不能再陪她活。 推向手术室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温柔,有不舍,有一个男人把一生都托付出去的决心。 手术灯亮起的那几个小时,陈琪一直坐在走廊里,双手合着祈祷,指尖都因为紧张而发白。每当有护士经过,她就猛地抬头,可每次换来的都是轻轻摇头:还在进行。 直到黄昏时分,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的笑。 “手术很成功。” 那一刻,陈琪的腿像被抽空,两行泪顺着脸滑下,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胸腔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发出一声沉重又解脱的撞击。 几个小时后,金超群慢慢醒来。视线还有些模糊,但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的陈琪。 “我……回来了?”他沙哑地问。 陈琪握住他的手,笑着哭了,“你当然回来了。你说你要吃醋,还要管我以后找什么样的人,你哪舍得丢下我?” 金超群努力抬起嘴角,“那……以后你都得听我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陈琪一边擦眼泪一边笑,“但你得先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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