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小姑子送了一箱进口车厘子，可能是因为我下午请假在家，婆婆就没开封，一直等到我

前天小姑子送了一箱进口车厘子，可能是因为我下午请假在家，婆婆就没开封，一直等到我带孩子去公园遛弯后才拆开。晚上回来，虽然我不太爱吃甜食，但还是下意识去冰箱看了看有没有给我留点，哪知道盒子里只剩几颗零散的、有点发蔫的果柄，旁边摆着一小碗饱满鲜亮的车厘子，一看就是挑出来给小姑子女儿留的——小姑子家孩子周末会来住，婆婆向来最疼这个外孙女。我也就是随口问问，并不是非要吃，婆婆却抢先说：“这果子娇气，放不住，小丫头爱吃，我先挑好的给她留着。” 前天下午请了半天假，难得在家歇着。 婆婆抱着个沉甸甸的纸箱进门，说是小姑子托人带的进口车厘子。 她在厨房转了圈，没立刻拆包装，只说等晚上孩子们都在再分。 我牵着儿子去公园遛弯，出门时瞥见那箱车厘子还立在墙角。 晚上七点多进门，换鞋时心里莫名惦记那箱果子——其实我对甜食向来一般，就是家里添了稀罕东西，总忍不住想看看。 拉开冰箱门，车厘子盒子敞着口，里面只剩几颗零散的果子，果柄都有点发蔫了。 旁边倒是摆着个白瓷碗，满满当当的，颗颗都红得发亮，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的。 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给小姑子女儿留的——小姑娘周末常来住，婆婆心里最疼这个外孙女。 我靠在门框上，半开玩笑地说了句：“妈，车厘子尝着咋样？” 话还没落地，婆婆从客厅走过来，手里擦着抹布：“这果子娇气，放不住，小丫头爱吃，我先挑好的给她留着。” 我愣了一下——我有说要吃吗？还是我的眼神太明显，让她以为我在争这点东西？ 或许她真的只是习惯了凡事先紧着外孙女，就像小时候总把鸡腿偷偷塞给小姑子一样。 那箱车厘子，她从收到到拆开，始终没问过我一句“要不要尝尝”。 不是说长辈必须一碗水端平，但那种下意识的忽略，像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心上，不疼，就是有点别扭。 我笑了笑没接话，转身去给儿子热牛奶。 那一晚冰箱里的车厘子，像面镜子，照出很多家庭里说不出口的偏心与委屈。 后来想想，如果当时直接说“妈，给我也留几颗呀”，会不会比现在心里堵着强？ 只是那天晚上，那几颗发蔫的果柄，在冰箱的冷光里，格外显眼。